沈牧梵舔了舔她的唇瓣,“这次不一样,不是普通宴会。”
白之音被他蹭得痒痒,用手挡住嘴巴,防止他再折磨自己的唇,“那是什么?你生日?”
沈牧梵挑眉,话里有隐隐的不悦,“你不知道我生日?”
“我知道你身份证上的生日,但那不一定是对的。”白之音以身说法,“像我证件上除了年份对,月份日期都不对。”
听她这么说,沈牧梵一时忘了刚才的不悦,反而关心,“那你真正生日是哪一天?”
“不知道。”白之音耸耸肩,“我不是在医院出生的,所以没有出生证。”
“就算没出生证,你妈总记得吧?”沈牧梵不解。
“我妈?”白之音撇了撇嘴,“你问她当年流行什么可能还记得。”
“我几个月大时就被交给了乡下的姨婆,姨婆不识字,有轻微的老年痴呆症,落户时只记得住大概,所以……”
她说得轻描淡写,沈牧梵却从中听出万般滋味,想到年幼的她曾承受过被母亲遗弃的苦,他的心就一阵悸痛。抵住她的额头,他轻轻吻了下她的鼻尖,柔声安慰,“都过去了,以后有我。”
这些事已过去多年,白之音真的没什么感觉,但听到他温柔的承诺,她忽地眼眶一酸,眼底泛起氤氲。
她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泪水,匆匆想别开头,却被他强掰回来,膜拜似地亲吻她带着水汽的眼睫,“以后你想什么时候过生日,我就什么时候给你过。”
白之音敛起感伤的情绪,努力调节气氛,“生日是不是都能收礼物?那我要多过几次。”
沈牧梵颔首,“天天过都行。”
白之音咧嘴一笑,随即又摇头,“不行,天天过,岂不是老得很快。”
“老了也一样漂亮。”沈牧梵刮了下她的鼻头,“放心,我不会嫌弃你的。”
“切,这句被列为十大谎话之一。”白之音不屑地撇了撇嘴,“情感专家都说了,男人天性喜新厌旧,别说等我朱颜老去,指不定你周日去舞会看见个美女,一动心就把我给踹了。”
沈牧梵勾了勾嘴角,“既然害怕我被别的女人勾走了,你还不陪我去舞会,好好看着我?”
“我怕被打击自信。”白之音叹口气。
沈牧梵怔了一瞬,明白了她的意思,捏着她的脸蛋,喟叹,“傻瓜,你一站出去,只有她们受打击的份。”
不等她开口,沈牧梵继续说道,“周日是严征的订婚宴,受邀的嘉宾都是……”
听到那熟悉的名字,白之音浑身一震,“你说谁的订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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