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诱人了。”沈牧梵用手指摸了摸她的红红的唇,黑眸里渐渐燃起火,“音音,你这样让我好想吃了你。”
他眼底的光亮太熟悉,那是每次他把她压在下面为所欲为时才有的神色。白之音咽了口口水,正色道,“开车啦,再不动,后面都要堵车了。”
回头看了眼空无一人的街道,沈牧梵用食指挑起她的下巴,“通常这个点,这条路上都没人。”
白之音蹙眉,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严肃,“没人也不能停在路上啊,被警察拍到要开罚单的。”
打量着她僵硬的表情,沈牧梵抿着笑慢慢倾过身,戏谑地问,“音音,你好像很紧张?”
他叫她名字时,语调柔软,那两个字从他舌尖流泻,仿佛带着绵缠的味道,让她身子也跟着软下来。一抬眼才发现他已逼近自己,吓得连忙用手挡住他的肩膀,语带惊恐,“你想干嘛?”
“你说呢?”沈牧梵握住她抵挡的手,往前一带,将她整个人带进怀里,并邪恶地含住了她的耳垂,慢条斯理的舔着。
“沈、牧梵。”白之音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他怀里传来,“别闹、痒、死了,你到底要干嘛?”
贝齿轻咬她的耳垂,他黯哑的嗓音缓缓响起,“我想干……”
听清最后一个字时,白之音身子一震,不敢置信他会说如此粗鄙的话,接着立马想起另一个重要的问题,他不会想就地解决吧?
似是看穿她的疑虑,沈牧梵亲着她脖子,邪魅一笑,“放心,我的车够大,不用去后排。”
什么呀,这话才让她不放心呢。压住他伸进衣服里的手,白之音挣扎道,“沈牧梵,这里不行,会被人看到的。”
“玻璃有贴膜,外面看不到。”沈牧梵捏了捏那对小白兔。
看讲理不通,白之音灵机一动,主动勾上他的脖子求情,“牧梵,在这儿我害怕,我们回家好不好?”
沈牧梵停下动作,怔怔地注视着她,“你叫我什么?”
白之音不是傻子,自然看出他喜欢这个称呼,于是再接再厉,柔声说道,“牧梵,我们回去吧,晚上我都没吃饱,我想回家烧面吃?”
也不知是不是被她叫得高兴,沈牧梵居然真的放开了她,还细心地替她拉好被推高的衣服,然后揉着她的头说,“晚上吃面不好消化,我带你去喝粥。”
白之音犹如得了大赦令,难掩兴奋,“好啊。我们去喝汕头粥吧。”
沈牧梵应好,重新发动车子,并在她叽叽呱呱说吃完要去铜龙湾买老婆饼时,悄悄扯了扯绷紧的裤子。
刚才,她娇艳欲滴的模样,真让他起了冲动,尤其是听到她娇滴滴地唤他的名字,他全身细胞都亢奋起来,下面又胀又痛,恨不得立即压住她,狠狠地要上一番。可她一句“饿了”瞬时抑住他的渴望,让他打消车上要她的想法,担心晚宴时只顾着跟妍熙说话的她真饿坏了肚子。
沈牧梵握着方向盘暗吁口气,这些日子下来,他对她是越来越上心,可她仿佛还是老样子。哪怕他们该做的都做了,哪怕她信誓旦旦地说要勾上他,但他知道那绝不是因为爱,甚至连喜欢都不是。而且……侧眸望着一脸笑意的女人,沈牧梵渐渐拢起眉头,他的音音什么时候才愿意说出“秘密”呢?
白之音最后以沈牧梵不乐意为由,推拒了严征的邀约,好在严征是真正想找个人帮林因打理,尽管她没能去,但还是决定聘请尹妍熙。
听完他开出的聘用条件,白之音忍不住咋舌,“他还真下血本,这还没上班呢,就把车子和房子都给你配了。”
尹妍熙盯着桌上的车钥匙,想起跟严征通话的情形。前天晚上,她接到严征的电话,当她一开口就叫出“严总”时,电话那头明显怔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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