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去哪里?”她脱口地问。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不好好待医院乱跑什么啊?”值班期间不见了病人;护士恼火得很。
张婶被她这么一吼,再联想护士昨天生硬的态度;脾气也上来了。“人是在医院不见的;我不问你问谁?”
不等护士抢白;她脖子一仰;大声说:“你别跟我横横,她可是沈氏集团主席的未婚妻;我们家先生每年都给你们医院捐很多钱,要是不把人赶紧找回来,等他来有得你们好看。”
一听白之音的身份,护士长忙出来打圆场,“你也别急,我们已经派人在找了,就是想问问你,看看她有没有提过会去哪里?”
“没提过。”昨天太太一直在睡觉,压根没跟她讲过几句话。
看她提供不了有用信息,鉴于白之音的身份,护士长只好向院长做了汇报。院长一听是沈牧梵的未婚妻,一面加派人手去找,一面亲自给沈牧梵打电话。
沈牧梵昨晚在ppr灌了一夜的酒,宿醉的后果是头疼欲裂,院长来电话时,被吵醒的他眉头拧得能挤出水来。
“谁?”
单单一个字已让院长感受到他的火气。虚咽了口口水,院长自报家门,“沈先生你好,我是玛丽安医院的院长,邹铭。”
玛丽安?这不是她住的医院吗?这女人又搞什么名堂?
烦躁地翻了个身,他把手臂压在胀痛的额头上,语调生硬地问,“有什么事?”
正如张婶所说,沈氏每年都会向医院捐款,邹铭跟他虽谈不上朋友,但也见过很多次面,印象中沈牧梵是非常绅士有礼的人,这样直愣愣的问话,让邹铭很是惊讶。而且,按理他应该知道未婚妻在玛丽安,自己已报了家门,他怎么还一副很不耐烦的语气,莫非那个家属是瞎扯,只为了虚张声势?那个病人根本不是什么未婚妻。
邹铭越想越觉得可能,不是妄自菲薄,沈氏主席的未婚妻怎么会来他们这种公立医院,就算情急之下送来,也绝对不会住普通房,老早打电话要求换贵宾房了。
鉴于沈牧梵映射出的怒气,邹铭决定不再招人烦,话锋一转,笑着说,“我们下个月有一个关注白血病儿童的慈善晚会,希望邀请您能出席。”
听到事情无关白之音,沈牧梵居然有一丝失落。他按了按眉心,语气有几分缓和,“你跟我助理联系吧,如果时间允许,我会来。”
“好、好。”邹铭笑盈盈地应道,“那就不打扰您了,再联系。”
沈牧梵嗯了声,切断电话。再拖来被子蒙住脸,想继续睡回笼觉,可十几分钟后他忽然烦躁地扯开被子,抱住头深深吸了两口气,拿手机按下一个的号码。
另一边,张婶正被院方的态度气得七窍生烟。他们居然怀疑她撒谎,不相信太太是沈牧梵的未婚妻。
“我们家太太就是沈牧梵的未婚妻。”她愤愤地强调。
刚才被她吼过的护士轻蔑一笑,对一旁的同事说,“这人还真是好笑,非要冒充有钱人,昨天还跟我讲什么换病房,要是真有钱,直接换私立医院好了。”
张婶被气得说不出话,抚了半天胸口才匀过来气。“我不跟你们争,不管她是谁太太,现在人在医院丢了,你们就要负责找。”
“她这是擅自离院。”护士指着一旁的监控录像,上面明确显示白之音是走出医院的,时间是凌晨4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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