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像是在哪里见过?”哈!真傻了。现在看他倒也没昨晚那么坏,应该是真傻了。
“不好意思,小女子从未见过公子。”恶人毕竟是恶人,他长得再帅,我看他还是不顺眼。
“不知姑娘尊姓大名,居所何处?”这痞子是在跟我搭讪,还是来查户口的?我可没闲工夫陪他玩,我不想理他,转身要走,却又被他拉住。
“公子倒底有何贵干?光天化日之下,想欺压良民不成?”我气呼呼地朝那痞子几声大吼,那痞子好脾气,尽管我这么骂,他仍笑笑的模样,难不成他跟昨天那痞子不是同一个人?可证据都在他脸上啊。
“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这家伙真是难缠,干嘛非得知道这些?不过,这人的口气跟某人还真有点像,这会儿倒是觉得他可爱了。
我眯了眯眼,试探地问:“是不是跟你说了我的名字,你就会让我走?”他向点了点头,一举一动还挺优雅的,果真他有双重人格。
反正他只想知道我叫什么名字,所以我也不吝啬,信口开河,随便说了一个:“我叫沈君如,至于住址嘛,无可奉告!”说完,我拍拍屁股走人,这回他确实守了信用,没有拦我。
看那痞子这样,我心里有些内疚,好好的一个人,怎就被我打成了傻子,真是该死该死,而且他还是康熙的亲侄子,要是知道是我把他弄成这样的,我几个脑袋都不够掉。
有一种东西叫缘分
在如韵那住了几天,日子过得很安稳,宫里头一点风声都没放出来,也没人来找我,这个地方果真很安全。
这一日,花悦楼的老鸨大清早的跑来,拉着在院子里浇花的如韵就往屋里钻,我正好从房里出来,看到那一幕后,赶紧躲到了门背后。
“今儿个有贵客要来,你好好打扮打扮。”老鸨的声音压得很低,离得有些距离听不太清,隐约听到她交代了几句,之后她就匆匆地出了屋。
老鸨说有贵客要来,什么样的贵客必须她亲自来传话呢?
“如韵姊,不知道等会儿要来的是何等大人物,还劳老鸨亲自跑一遭。”我被后出来,走过去问如韵。
“你呀!好奇心就是强。”如韵笑笑,用手指在我额头上一戳。我对她傻笑,她却脸露难色,淡淡地低头说:”今日要来的人,其实我并不想见。”
如韵这么一说,我更加好奇,两眼睁得大大的,就等他说下文。可等了半天,如韵的小嘴也没动一动,只是苦着脸,独自悲伤。
“跟我说嘛,要来得到底是什么人?”我不肯死心,拉着如韵一直追问。
如韵被我问得没法再沈默,她才叹气道:“那人正是那晚调戏我的小王爷,在那之前他曾来过我这一次,当时是跟一位二爷一起来的。”不听不打紧,听了差点晕过去。
那家伙那晚当街调戏如云,今儿还敢来,真是不怕死啊,想必那日在街上巧遇时,他是在跟我装傻呢,果然色胆包天,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如韵见我脸部表情变化多端,她有些愕然,我忙咧嘴笑说:“喔,难怪,当晚我叫你娘子时,他笑得合不拢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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