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还有汉子大声说道:「泥鳅虾蟹汤好啊,这么补的东西吃下去,明年这时候说不定会多蹦几个小萝卜头出来了!」
一群筑堤的大男人说着荤素不拘的笑话,谁还搬来了两大坛呛烈白干,大碗大碗地倒,大口大口地喝。
一剑喊道:「欸欸,方才那尾大泥鳅谁给俺吃去了,俺怎么捞不到?」
「没哩!」有人拿杓子捞啊捞,把那尾泥鳅给捞了出来,抛到一剑碗里。
一剑分了一半的大泥鳅给莫秋,喝了两口酒,带着满脸止不住的笑看着莫秋。
莫秋低头吃了两口滑嫩的泥鳅肉,鼻子一酸,怕眼泪掉下来,连忙拿起白干就往嘴里灌去。
那寻常人家喝的酒毫不醇顺,莫秋这么一灌,喉头像被火烧着了似地,最后不只眼泪,连鼻涕都给呛了出来。
莫秋一直咳,大伙儿便一直笑,一剑不断拍他的背脊替他顺气。
后来就着篝火,一伙人说说笑笑,直至锅空酒也空,才一个拉着一个,在晚风明月相送下,醺然归家去。
一剑醉醺醺地好不容易顚回家门外,才举起了手准备叩门,木门却从左右两边自己打了开来。
而木门后站着一个人,穿着白衣拿着扇子,一剑玻叛劭戳撕靡换岫趴辞宄歉雎骋跤舻娜耸撬!?br/
「嘿嘿嘿嘿……」一剑一个劲地傻笑。
「你这个……」一叶见一剑满身酒味地归来,本想骂人的,但看他哥哥歪着头,一脸无辜单纯地看着他,还有他哥背上那个流着口水哼哼唧唧不知咕哝着些什么的莫秋,那气竟就完全无法发作起来。
「你怎么带他去喝酒了,他才几岁啊!」一叶走过去摸了摸莫秋的脸。
莫秋脸蛋红通通地,早就醉得乱七八糟,然而一发觉有人碰他,眼睛立刻睁开,目露凶光。但随后瞧见是一叶,所有凶狠神色瞬间退得一乾二净,还打了个酒嗝,同一剑一样儍傻笑了起来。
「舅甥俩一个样……」一叶啐了声,立即招来家丁,将这两个路都没办法走的醉鬼给送进房去。
莫秋半睡半醒间,觉得身上像点起了一把火似地,令他浑身燠热不已。
莫秋睁开朦胧双眼,第一个进入眼帘的是安稳睡着的一剑,莫秋这才晓得自己原来尚在梦中没有醒来,若非如此,一剑怎么会躺在自己身边。
伸出手,抚摸一剑的脸庞,摸得到骨头的下颔肌肤是那么眞实。
一剑闭着双眼睡着,神情温和,嘴角还有一丝笑。他侧身朝着自己,微微拉开的衣襟还露出平滑温润的肌肤。
莫秋鼻子轻轻嗅了嗅,似乎还能闻到一剑身上的味道。些微的汗味、些许的酒味,混着一剑身上天生的淡淡体味,如同一张网,将莫秋紧紧困在其中无法动弹。
如今是在梦中吧,在梦中的话,无论自己对这人做什么都可以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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