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晓竹一本正经地左看看右看看,把赵宁钧往右手方向一推,“那边有,现在就去买。”
赵宁钧耸耸肩,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妥,朝她指的方向走去。
辛晓竹看着赵宁钧的背影逐渐变成一个黑点,跪在沙滩上,大声地哭了。潜藏在心底的痛苦,激烈地迸发了。
辛晓竹吃了巧克力,踏着月光回到海边小站。赵宁钧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胃,不由咽了一下口水,晚上吃了那么多海鲜,现在她还大口大口地吃了甜腻的巧克力,他不得不佩服。
失恋的女人,真可怕!他浑身打了一个冷战,目送着辛晓竹回了房间,这才进自己的房间休息。
第二天一早,还在睡梦中的赵宁钧就连续的敲门声吵醒,朦朦胧胧地穿上睡衣,打开房门一看,除了辛晓竹还能有谁?
辛晓竹大刺刺地拉开了窗帘,理直气壮的问:“有打火机吗?”
赵宁钧瞪大眼睛,大清早的这又是什么状况?
“嗯,有。”
“那好,赶快洗漱,过来帮我弄个东西,等一下我们去潜水。”说完,径直走出房门,在他愣神的瞬间,又返回来,眼角带笑,“身材不错,有胸肌哦。”
赵宁钧这才发现自己刚才胡乱扎在一起的带子早已松开,宽松的睡袍完全敞开着,露出了只穿着条纹内裤的身体。他赶紧记好带子,又想起来要换衣服,根本不用记了。反正,该看的她都看过了,不该看的也看过了。但是,晓竹的调侃又让他如坠云雾,稀里糊涂地换好衣服。
潜水?没听错吧!不过,没有人回答他,辛晓竹走了,只留下一屋子的空气。
房间没有人,餐厅没人,他问了好几个宾馆的服务员,才知道辛晓竹在沙滩椅上晒太阳。真是太纵容她了,现在自己跑上跑下,她到好,悠闲地躺在沙滩上晒太阳。转念一想,反正自己是要走的,那么再多纵容几天,也没什么。
辛晓竹听着细微的脚步声,睁开眼睛,“你怎么这么慢,又不是女孩子。”
看到她,心里所有的埋怨和恼怒自动地消失的无影无踪,心中只剩下酸酸涩涩的心疼。那么美好的人,怎么会找不到一个两情相悦的人呢?她不该是这样的。
赵宁钧静静地坐下,桌上摆着三明治和橙汁。不过,他的目光却被旁边的东西吸引了过去。这不是昨天的巧克力盒子吗?它装满了细细的沙子,一块绿观音躺在沙子中。他拿起来,串着的红绳子带出来一些沙子,翠绿的佛身绽放着温和的柔光,这不是?
“怎么取下来了?”这不是她送给叶梓寒的那一块吗?而晓竹自己戴的是叶梓寒送的玉佛。眼睛瞟到晓竹的脖子,空荡荡的,那么说他们真的到了这种地步吗?如果是以前,他一定庆幸着,以为自己又有了机会。如今,不同了,一切都已看开。
收回了各自的定情信物,意味着什么呢?这个,他男的去深究了。
辛晓竹从赵宁钧手中接过绿观音,毫无起伏的声音中却透着一抹没落,“现在物归原主了,也都结束了。”
她把它丢进盒子里,然后盖上盖子,“能用打火机烤化,把它封上吗?”
赵宁钧点头,掏出打火机。
“先吃早饭吧,你也该饿了。”辛晓竹躺回椅子上,双手交叠放在脑后,仰望着湛蓝的天空。
赵宁钧大开盒子,用毛巾把盒沿擦了一遍,再盖好盖子,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哐当一声,蓝色的火焰带着高温,瞬间融化了塑料,不一会儿就干了,盒口牢牢地封上了。
火焰熄灭了,辛晓竹扭过头,“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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