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买给他的即使不好看不好用甚至不好吃,他一概接收会宝贝会开心,就说他身上这件衣服,胸前印颗丑猪头,背后写着《笨到蛋蛋疼》的字,当时只觉得好玩想买来整他,后来想想不好把它塞进衣柜,黑色衣上金光闪闪的字就不信他会没看见,这家伙居然挖出来还真穿上。
嘟嘟跟着她的目光看自己的衣服,傻呼呼对她笑,「帅吧?」
「帅,很帅很帅,只是别再穿这件衣服了。」她笑的无奈。
「为什么?」他站起来左瞧瞧右瞧瞧,「挺好的。」
她不认同的揺揺头,「它不适合你,就像我不适合你一样。」
姜承皓专注的眼神看得她有点发毛,他手一扯脱下衣服赤。裸着上身,胸口随着主人的呼吸起伏,即使站着不动仍旧散发一股令人难以忽视的魅力,阳光通过玻璃窗投射在他身上,一半金黄一半阴暗他良久不语令她忐忑不安。
受不了这股低压的沉默,她躺下来侧身背向着他,嘟嘟掰正她的肩压上她的身逼她看着他,「因为是你买的所以我才穿,你不喜欢我把它脱掉就是,打死我也不会再穿笨到蛋疼的它,你说这样可以了吗?」
「你,我的意思是…嘟嘟,那晚我没有…」
「芸小熙,我劝你最好不要再刺激我,免得我神智不清找你爸说出我们的事,他把我打死也就算了,我要没被打死那就是换你被我操。死。」
在他锐利的盯视下她忘了想说什么,下意识地以舌尖润了润唇,他的黑眸蓦然地眯了眯变得炽热,那是他动情的前兆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发情,「姜承皓你…」
「嘘,别吵!」
一个个的吻落在她脸上细细碎碎的巡礼啄着,他很会挑动情丝勾引她,通常她不想要时最后都被会他牵着走,可这里是医院令她神经紧张身体愈发敏感。
「不行,我感冒。」她用手给堵着嘴。
「我不介意。」
她的双手被姜承皓抓着固定在枕头上方,他根本不在意这是那里,毫不顾忌吻的她喘气来才抬头看她,伸手将她颊边的发丝拢到耳后,指尖画过她耳廓上方时动作特别缓慢,他动情时语调跟平时不一样,慢慢的沙沙的很慵懒很低频,在她耳边吹着气带着微微笑声音呢呢喃喃,这男人想使坏总是拿他没辨法。
「不就是吻你而已,干嘛这么紧张!」
姜承皓的手都伸到她病服里,她能不紧张才有鬼,更别说姜小承明目张胆抵在她小腹的事,「被你压没气了,你起来啦!」她扭动着被他抓着的双手。
「乖,再吻一次就好。」
「我不要…唔~」他贪婪且渴切的在她口中追逐,吸着吮着调戏着绕圈圈,她被带进他口里又是一番的吸吮细尝…
门被小心的拉开,没有惊动床上正吻到难分难舍的人,陈小刀看了一眼后悄悄的退出病房不忘把门关上。
「小刀。」姜爸站在小刀侧边饶富兴味的看着他,「不是才进去这么快就出来了?」
陈小刀耸耸肩,「老爸,老师有敎过我们要非礼勿视!」
陈小刀觉得他这张脸挺危险的,来医院前特地伪装了下,口罩,默镜,鸭舌帽将他的脸遮盖到只露一对耳朵,能遮的都遮了怎么还能一眼认出他,虽说老爸认出他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此地不宜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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