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做好了,可以吃了,风老爷。”
风声往桌子瞅去果是做好了,笑道:“风老爷知道了,看你也很累要不陪风老爷一起吃。”
“不用,我已经吃过了。”秦翠凋冷冷地拒绝,和风声一起吃饭说不定她又会随手一只碗砸在他额头上。
“呵呵,我想也是,搞不好你又要砸我,我还是一个人吃好了。这样吧,你先做别的事,我还有好多衣服堆在卫生间里,你去帮我洗了,记住不要用洗衣机要手洗干净。”
“是,风老爷。”秦翠凋恨恨地道,这只花喜鹊真把自个当老爷看了,要次做饭一定要下药毒死他。她气鼓鼓地往卫生间走去,进去一看果然堆着几盆子衣服。
秦翠凋拿起一件白衬衣,这衬衣领口袖口都是干净的,衣服上也没有脏迹,分明是件干净的衣服。她又拿起另外一件居然又是干净的,再看其他衣服都不脏。难道这家伙把自己所有的衣服都拿出来让我洗,哼哼,故意折磨我是吧。
可恶,不能原谅。秦翠凋愤愤地咒骂,手抓过衣服在水中狠狠地搓洗着。等她洗完衣服出来的时候,客厅里风声又躺回到沙发上一动不动,餐桌上碗筷扔了一桌,菜水横流。秦翠凋将衣服晾到阳台上,进来赶紧将碗筷收拾进厨房里,又拿拖把把地面拖干净,这才敢拿出手机瞧时间,居然十二点都过了。
秦翠凋用手抚掉额头上的汗渍,道:“喂,风老爷,活做完了,我要走了。”
风声睡在沙发上没有动,她走近一看原来是已经睡着了。秦翠凋忍不住心里又大骂,忽然瞧到角落茶几上放着一只水笔,不由计上心来。她蹑手蹑手地拿过那只笔,一手撩起风声面庞上的发丝,另一手飞快地在他脸颊上写上两个大字。
等这一切做完后,秦翠凋方才觉得心里出了一口恶气,扔下笔就往门外走去。
“喂,你要走了,事都做完了。”
身后风声醒了过来,他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做完了,所以我该走了。”
“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说着,风声打了一个哈欠。
“不用了。”
秦翠凋走出门外,很快地风声就追了上来。到了路上,风声替她拦住一台的士,道:“太晚了,你打车回去吧。”他从衣袋里掏出一张百元塞到司机手上,“这是车费,送这位小姐回家。”
司机是位女性,她接过钱瞧了风声一眼不由扑哧笑出声来,这下弄得风声莫明其妙。看着车已经开远,他摸摸脑袋转身往回走,走上楼道的时候对面过来几个年轻男女,瞧见他立刻都哄堂大笑起来。风声越发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直以为自己脸上开出一朵花来。
回到房中,风声马上进了卫生间,洁净的镜子上清晰地映出他的容颜,以及脸颊上两个怎么也不可能忽视掉的加粗黑体大字。
无赖。
秦翠凋,你好……
风声咬牙切齿半天,最后抑制不住地狂笑起来,这只温驯的兔子不能逼急了,不然她会突然地反咬你一口,让自己防不胜防。
凌晨五点的时候秦翠凋照例起床,时间睡得少了头便就有些晕,她拼命地用冷水浇着脸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
上午的生意出奇的好,来买鞋的人络绎不绝,连秦翠凋都记不得卖出多少双鞋。到下午两点的时候她才歇下来,邻摊的王大妈捅着她的胳膊羡慕地道:“看,人逢喜事精神爽,就连生意也好起来。翠凋,我看你和宋意的姻缘是天注定的,呵呵,双喜临门啊。”
秦翠凋又不好意思起来,只是她仍然不敢相信这些好运是宋意带来的,算命的说过她有十年的辛苦,只是这么快就结束了吗。
“翠凋呀,你觉得宋意怎么样,他昨天打电话说对你很满意,就看你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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