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5日晴
彼云何名为苦谛。所谓苦谛者。生苦、老苦、病苦、死苦、忧悲恼苦、怨憎会苦、恩爱别离苦、所欲不得苦。取要言之。五盛阴苦。是谓名为苦谛。
门口有人在轻轻地敲门,韦风想不出此刻站在门外的是谁,该来的人全部都来过,除了苏铁,可是苏铁敲门不会这么轻,他只会拍门或者踢门。也许还有一个人没来,秦翠凋,但是她更不可能出现。
“请进。”
韦风望着门口,门里闪进来一个人影,韦风一见到那个人影便知自己猜错了。也许苏铁也并不是一尘不变的,或许有一天他从一个花花公子变成痴情男儿。
“兄弟,这是半年内我第二次来医院看你了。怎么说你呢,这次怎么弄得比上次还惨,腿也被人打骨折了。哎,我从报纸上看到你抢人家的老婆,你说你怎么能干这种事呢。”苏铁坐到床沿上,一叹三摇头。
韦风也被逗乐了,道:“苏铁,你少混说了,你以为我没看报纸啊,报上可说我是热血青年义救被拐妇女。怎么,你嫉妒了吧。”
“我嫉妒个屁呀,嫉妒你腿骨折,嫉妒你到现在还躺医院。要不是人家警察及时赶到,我看你的小命就丢在那里了。”
韦风被苏铁说得有些郁闷,当时若不是警察赶到他确实会把命丢在姚村。事后醒来,他才知道当地公安局日前抓获一名涉嫌贩卖人口的犯罪嫌疑人,经突击审查终于从该嫌疑人口中破获一起特大人口贩卖案,姚村被拐女子也在该案中,因此当地公安局一路解救被拐妇女,恰好在此时也赶到姚村来因而才阻止了二狗等村民施暴。当然此事也被市的媒体大肆渲染,采访的记者一拨拨骚扰得不行,最后韦风只得包机回到b市继续治疗。韦风身上的伤大部分都是皮外伤,将养一段也就慢慢好了,可是右腿被铁锹重击造成的骨折可不是一两个月就能完全痊愈,虽然做过手术但是仍需要躺在床上。
至于更让他哭笑不得的是,那个被拐的女人叫秦翠笑,和秦翠凋仅是一字之差,可能就是音相同所以才使那个红衣男子误会,结果差点发生了悲壮的一幕。
“早让你不要去,你不听偏要去,以后和我学乖点就不会吃苦头。”
韦风正待出言讥讽他几句,忽然放在床头前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的电话。手机一接通,那边就有人问道:“是韦风先生吗?”
“我是。请问你是……你说什么,你知道翠凋的下落……她在市……”
韦风接了很久才挂断手机,苏铁瞅着他,刚才韦风的话他已经全听到了。“你要去市找秦翠凋是不是?”
“是,我后天去,不,明天就去。”
“真的,韦风,你不要去了,上次去市你还没受够教训吗,难道你真想把自己的命弄没了。”
“上次在市是我想救那个女人,我想这次不会了。”
“韦风,我不允许你去。”苏铁几乎是咆哮起来。
韦风火冒三丈,苏铁屡次阻挠自己去找秦翠凋,他倒底是什么居心,“你凭什么不让我去。”
苏铁摇摇头,他紧盯着韦风,忽然一个字一个字地道:“秦,翠,凋,根,本,就,不,在,,市。”
“你怎么知道她不在市?上次你也说过她不在市,难道你……”愤怒陡然变成了惊讶,韦风直有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他从床上坐了起来,猛地抓住苏铁的衣领恶狠狠地道:“告诉我,你是不是见过她了?她在哪里?”
他的手抓得很紧,苏铁一时竟没推开他,无奈苏铁只得道:“我是看见她了,但也不敢确定是不是。”
“在哪里?”韦风的手越抓越紧,几乎要勒到苏铁的脖子。
苏铁见韦风眼里快要逼出火来,也不想再瞒他,遂道:“一个多月前我去额尔古纳处理一项刑事诉讼,我在路边打电话时看见后面开过来一台小货车,车上有个系围巾的女人很像她,但是我只瞟见她一眼也不敢肯定,因为车开远了。”
韦风终于松开了手,满脸喜色,他喃喃地道:“太好了,太好了,翠凋,我终于知道你的下落了,你等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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