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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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雨松盯着她的唇。唇色很淡,唇角轮廓分明。他俯头,是接吻的意思,但动作不快,如果她不愿意,完全可以推开他。但她没有,反而缓缓迎上来。

        第一个吻很轻巧,彼此用舌尖试探着对方的味道,是棋逢对手的迎合。

        她冷冰冰的脸开始发烫,呼吸渐次重了。秦雨松恋恋不舍停下,仍然保持着原来询问的姿势看着她。她坐直了,伸出双臂搂住他脖子送上热腾腾的吻。他热烈地响应,一只手抱住她,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脖子,在探索中找到小搭扣,笨拙地解开了。

        这举动是个问号,是否可以进一步?他和她同时停了下来,看着彼此。她似乎在考虑,考虑的结果是,“走吧。”

        秦雨松微微有些失望,但仍然有风度地说好。他站起来,向她伸出手,她接受了,“我叫玛丽。”秦雨松扶起她,开玩笑道,“我是亚当。”

        快到峰底时,玛丽问,“我能去你那洗澡吗?”秦雨松说,“我那是六人间,介意不?”玛丽笑道,“没你的什么人吧?”秦雨松摇头,“是酒店把地下室的床铺零卖了。”他感觉到玛丽看了下他的手指,那里没有指环或者指环的痕迹。刚才的意犹未尽促使他保证似地说,“我单身。”

        玛丽未置可否,反而又问,“你今天下山?”

        秦雨松估计她确实丢了钱包,“要和我一起走吗?”她点头,“那谢谢你了。我钱包手机都放在一只小包里,掉进了深谷。”秦雨松摸摸她的头发,“晚上一个人爬天都峰,胆子也太大了。”玛丽低下头,过会才笑着说,“我还敢跟你这个陌生人走呢。”

        秦雨松本来只为看日出,既然看过了,就可以走了,玛丽也说下了山再休整,当下澡也不洗了,两人直接下山。到山下青年旅馆开了间房,她洗过澡就倒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卷成了一条大皮虫,埋头大睡。

        秦雨松昨晚虽然有落脚的地方,差不多也是一宿未睡。冲了个澡,他把随身包的带子压在枕下,假如有人想动包,他肯定能醒,这才呼呼睡去。

        青年旅馆暖气十足,秦雨松被热醒了。有瞬间他不知身处何地,转头才想起在黄山脚下,邻床睡着个从山上捡到的陌生女人。

        秦雨松忍不住坐到玛丽床上。她张开眼,看了看他,不但没反对,还把脸贴在他胸前,手搭到他腰里。这举动让那点没死心的荷尔蒙又冲动起来,秦雨松轻啜她的脖颈,啄木鸟般下移,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尽往她敏感的地方去。

        玛丽含糊地反对着,蜷得像只猫,但始终没推开他,而且开始回应他的吻,小声呻吟着。当秦雨松觉得两人的身体越来越烫时,果断地俯到她身上,用腿分开了她的双腿进入了。她尖叫了一声,很难说清其中的含义。秦雨松停下来等她,等到的回复是她把腿盘住他的腰,无声的鼓励让他冲动起来。

        可惜太久没做,冲动维持得很短。

        秦雨松有些沮丧,他不是十八二十的毛头小伙,知道这点时间不足以让身下的人得到快乐。他不死心,沉沉地压在玛丽身上。她没睡醒似的闭着眼,但牵着他的手游动在两人相连的部位。微妙的刺激让秦雨松又紧绷起来,这次他不让玛丽偷懒,两人尤如蛇般激烈地交缠,浓重的喘息和汗水混杂在一起。

        当玛丽眼神迷离,不由自主地急促呻吟时,秦雨松恶作剧地停了几秒,身下人用行动表示她的不满她紧紧贴在他身上,试图带动他,而他也马上投入进去,愉悦闪电般升起,漫延在身体每一处。秦雨松觉得自己给玛丽勒得透不过气,而他的双臂,同样铁箍般抱住了她。

        就算世界在这一刻毁灭,至少此时拥有上天的恩赐。

        第二章游戏

        魔瓶一旦打开,难以封上。半夜,睡足了的秦雨松半挑逗地强迫玛丽和他又做了一次。夜深人静,玛丽在黑暗里柔顺地任他起伏,完事后才开玩笑说遇到了一夜七次郎,她这个想白吃白住的,亏大发了。

        秦雨松听着玛丽越来越重的呼吸。最后她睡着了,他有一下没一下摸着她光滑的后背,心想到时多留些钱。秦雨松知道她不是出来卖的,但似乎他能给的也就是钱。早上他被手机铃声吵醒,因为太累,在枕下摸了半天才抓到手机,“喂?”他一边谈事情,一边忍着笑抵抗玛丽的骚扰她对那件鸡鸣即起的东西又弹又撸,逗得它兴高采烈地顶起被子。

        好不容易结束电话,秦雨松想弹压不老实的她,她却动作更快,翻身跨坐在他身上。他感受到了她那里的柔软,某处顿时处于一触即发的状态。

        玛丽戳了下他的额头,“我来。”他不做声地指指床头柜,昨天趁她洗澡时买的一打雨衣,也算物尽其用。然而这个可恶的女人,并不急于进行下一步,只是摸摸索索,折腾他可怜的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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