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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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答案酝酿得太久,脱口而出的时候把自己都惊着了。在这样高雅的场合,极其俗气地说:“你说为什么不在长城内外贴瓷砖?起码看上去威武多了!”此话一出,真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不禁在心里骂道:“布小旅,你以为董拙是刁晨么?你以为什么人面前都能畅所欲言啊?你门被脑袋挤了吧!”

        幸好旁边没什么人,否则这脸就丢大发了。董拙脸色有些诡异,仿佛看到了地外生物,半分钟之后,他才憋着笑说:“有想法,真有想法,瓷砖厂该排着队谢你了!”

        他对我非人类的回答看起来还挺受用,这倒大大出乎我的预料,看他憋得脸都红了,我不由有点感慨,他的生活是有多无趣,连这么没营养的话题都能把他逗得乐不可支。相比之下,刁晨的境界就很高,从来都是他一句话把我噎得要死要活,几时我能把他也逗成这幅模样,那我的人生就圆满了。

        “出去吧,要不你非得憋死不可。”信手拈来个理由,总算解脱了。

        “对了,你平时都做些什么?”董拙忽然问我,这么快就开始打听我的私事,让我这颗本就不安分的心又小小抖了几下。

        我假装平静地说:“大学生能干什么,三点一线的日子最无聊的,要不是平时跟人练练口技,估计我都长青苔了。”

        他显出几分好奇:“口技,你还玩儿曲艺表演?”

        “嗯?”我囧了个囧,解释道:“就是拌嘴,我们俗称连口技。给你科普一下,人活一张嘴,没嘴跑断腿,所以口条是件很要命的事情。”这些理论全都是在和刁晨的实战中总结出来的,我们对练了二十多年,早就有自己的招数套路,可是尽管我常换常新,也照样敌不过他以不变应万变,他倚着自己姓刁,往往无招胜有招,我只能吃哑巴亏。

        正文第七章戒是非,戒饰非

        晚上董拙执意送我回学校,我自然是高兴无比,牵着个帅哥在众人面前溜达是我毕生的愿望,尤其是在那些觉得我此生嫁不出去的人面前,只可惜刁晨不在,否则一定让他看看我的魅力所在。

        这才进校门就有不少人假装漫不经心地侧目过来打量董拙,有的甚至在擦肩而过之后还会忍不住回头来看,好几次我用飞刀一样的目光杀过去,人家才讪讪地错开眼,而我那些微不足道的虚荣心却得到了大大的满足。

        有首歌这么唱:“在那教学楼上,升起白白的月亮,年轻帅哥的脸庞,映在大家心上……”(改编自《在那东山顶上》)我在心里默默唱着,凉风有信,秋月无边,此情此景,忽然很想对月吟诗。

        “那啥,我给你吟首诗吧,前几天刚从网上看到的,老有才了。”我说着就开始清嗓子,董拙看着我,满是期待,那眼神好像我是李白附体似的。为此,我更加不能露怯,饱含深情地吟诵道:

        胯下草泥马,脚踩阿迪王;

        手托吉跋猫,家养达菲鸡;

        仰望吟稻雁,俯瞰尾申鲸;

        生煎法克鱿,蛋炒潜烈蟹;

        今生菊花蚕,来世雅蠛蝶;

        何处寻春鸽,也门共和国。

        (感谢网络十大神兽帖子及有才网友)

        一首诗毕,自我感觉甚是良好,一会儿是花儿,一会儿是蝶儿,多浪漫,总比什么‘你是疯儿我是傻’要强多了。可是董拙似乎不是很懂我的品位和文化修养,一时之间竟然愣住了,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半天说不出话。

        我大胆假设,小心求证道:“怎么了?你没事吧?要是不喜欢的话,我可以换一首,比如什么丝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之类的。”

        他连忙摇手,诚惶诚恐地说:“不用了,不用了,以后慢慢背,慢慢背。”

        什么?以后还能慢慢背,我听了不禁大喜,也就是说我们还有见面的机会!我还以为从今天极不和谐的摄影展来看,大概就是最后一次了,没想到他丝毫没有打退堂鼓的意思,正好和了我的心意。闹了半天,我这一路都白忐忑不安了。

        “好的好的。”我点头如捣蒜,生怕晚了他就变卦了,我连连说:“以后念,以后念,我的库存很丰富的。”

        到了宿舍楼下,略略寒暄几句,我说:“你回去吧。”

        他笑着说:“我看着你上去再走。”

        心里简直比吃了蜜还甜,以前交往过的男朋友没一个像他这么细心的,我们现在还只是普通朋友而已,要是撵真成了,指不定怎么对我好呢。妈妈常说嫁人就要选个对自己好的,其余什么都不重要,只是后半句就有点不中听,她老说刁晨是不二人选,我想是因为她没见过董拙的缘故吧。这么看来,敢情我这些年都白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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