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噗一声笑出来,流里流气地问我:“你要不要试试?”,这是病人该有惮度吗?
伺候他喝了汤,我特别负责地倒水给他吃药,他盯着我手里的水,半天没接,久久之后才深有感触地说:“你忽然对我这么好,害我以为自己又摔断腿了。”
“拿出!”没好气地把药塞给他,他看起来挺高兴的,其实只要他不骂我,我也觉得他这人挺好的。不知道为什么,看他吃药的样子一点都不觉得苦,仿佛是吃蜜糖,满足得不得了。我问:“你怎么说病就病了?”
“没事,着凉了。”他说得极轻巧,也是,他好强,我也就不多问了。可他马上又问:“对了,你和董拙怎么样了?”
说起这事我就来气:“就那样呗。”
“我听关宇说他通过了初赛,从复赛开始就要在电视上直播。”他打住话头,斜眼瞥瞥我,又说:“关宇给了几张入场券,既然你不去,那我只好拿去做人情了。”
“谁说我不去!”飞快伸出手:“票呢?给我!”
他默默点点头,拂去之前的和颜悦色,说道:“我就随口一说,没想到你还真放不下。”
合着闹半天是耍我来着,愤愤起身要走,他在后面叫住我:“你要去只管找关宇,他有办法。”顿了顿,缓和口气又说:“还有,谢谢你来看我。”
顿时觉得哪里不对劲,好像心里憋闷得难受,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需要这样客气了?客气得让我浑身不舒服。
正文第五十章什么姿势都中枪
再去九号仓库,大门上挂着锁,贴着门缝细细听,一点声音都没有。董拙或许是真的误会了,真的生气了,才会这么久不跟我联系,就连自己过关斩将的好消息都瞒着我,男人一旦小气起来,比女人认真多了。
心里不免拿自己和阿乔比较,要是那天同样的情况换在阿乔身上,董拙是会落荒而逃还是选择和刁晨殊死一搏呢?答案我永远也不会知道,因为我很确定,在他心里,属于阿乔的那个地方,不管有是大还是小,最终,这辈子也只能容纳她一个而已。这样的想法如果被他知道,恐怕只会更失望。
“你找谁?”说话的是个摇滚青年,依稀有点印象,他见我鬼鬼祟祟趴门缝,显然误会我是坏人了,我也差点被他肥猪流的造型亮瞎24金狗眼,再一看他那头像是被火钳烫焦的长发,原来是那晚的阿瓦人民唱新歌!
“我是董拙的朋友,之前我趴门缝的时候见过你,就在前不久,你们那晚可了。”生怕他不相信,我学起他甩头发的动作,险些把脑袋甩到千里之外,就在我快要满眼是星星的时候,他唔了一声,皱着眉头问:“你就那么喜欢趴门缝?”
形势所迫,没时间探讨这么没营养的话题,我直接说明来意:“你知道董拙在哪儿吗?我找他有点事。”他简直拿自己当机场安检系统,俩眼珠子滴溜溜不断向我发各种射线,我摇着手解释:“我真不是小偷,你可以去打听打听。”
“没说你是坏人,只是我跟董拙处了那么久,你这类型的还真没见过。”姑且当做是赞美吧,在我急切的目光中,他终于不紧不慢地说:“董拙啊……这会儿正在电视台呢。”刚要拔腿走,他冷不丁又问:“你确定你说的是那个董拙?我咋瞅着你俩没啥关系啊!”
不觉中了一枪,这叫什么话,难道非要我画个人物关系谱再拿着教鞭一一讲解吗?就像胡子拉碴的菲哥和唱歌就像划船憋尿的小哥,要是没人曝光,谁能相信他们是亲兄弟?以貌取人这事尤其不靠谱。
在奔赴电视台的路上默默打了许多腹稿,待会儿见到董拙要怎么说才显得自然坦诚,车子才到电视台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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