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你还好意思笑,还不是因为你!”
“嘿,关我什么事?”话说到这,我倒是想起那天聚餐时他被刁晨打断的话头,挺有兴趣接着听。
他也不是藏着掖着的人,大大方方说:“既然刁晨不在,这事我也就不瞒你了,只是千万别跟刁晨说是我告诉你的,免得他面子上挂不住。”
“这跟面子有什么关系?”
“不懂了吧,刁晨那人闷骚极了,好多事情明明有机会说清楚,他偏不干,皇帝不急,可急死我们这群太监了!你知道他当初为啥打我吗?”
我摇摇头,皇帝和太监的事我表示无能为力,野史不好的人默默飘过。
见我一脸茫然,高干来了兴致,乐颠乐颠地说:“那时候你不是站在操场边上吗,后来刁晨过去调戏你,等他回来我就跟他开玩笑,说是啥时候把你带出来让我们乐呵乐呵,哪里知道那小子当真了,半点兄弟情都不讲,说话就大拳头招呼过来……”
高干还在眉飞色舞叙述当年的往事,现在换我被刁晨那一拳头打懵了,当时觉得他真是条汉子,活着十多年之后终于开窍了。可是我如今悲哀地发现,活着二十多年还没开窍的那个人,竟然是我!
“喂,你怎么了?”高干瞧出我不对劲,我继续愣神没出声,他一拍脑门,惊觉道:“坏了,我肯定说了不该说的八卦,我原以为你是不知道刁晨为什么打我,敢情你什么都不知道!死了死了,这次死定了!”
我甩甩脑子,十分肯定地说:“死不了,我倒是要谢谢你。”
正文第六十六章说你暗恋我都是客气的
上回说到许久不见的高干同学三两句就解开了困扰我心中多年的疑惑,当天晚上我捂被窝里前思后想左思右想,很多事情忽然有了解释,照我这狗脾气,要是没有点超凡的耐性,圣人也忍不了,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第二天起个大早,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去,一开门就看见董拙,我们同时面面相觑,他见我手里的行李,知道我要走,皱着眉头问:“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呃……”本来是他生气,所以我赶着来解释的,可经过昨晚酒后雌威,估摸着他也知道我不是好惹的了,他堵在门口,我蹭着门边出去,“有些事情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反正该说的我都已经说过了,剩下的你自己琢磨,等你想通了再谈也不迟。”
本来想先打电话给刁晨,掏出手机才发现我真迷糊,手机泡过水哪里还能用,一不做二不休,先回去再说。
爸妈见我一副刚战场上回来的架势,爸爸差点扣下我进行盘问,我顶风作案的胆子不晓得是从哪里长出来的,连半点惧怕的神色都没有,径直朝闺房冲进去,现在就只差一件事情需要确认了。
从书柜最下面翻出旧旧的生日贺卡,老古董上面全是刁晨的字迹,看时间应该是很久很久之前了,只是那时候我绝对看不懂上面的内容,大概也是觉得他写的过去文绉绉,才毫不在乎地压了箱底。过了这些年,再次打开的时候,我简直有种欲哭无泪的冲动,怪只怪当年文化低,天天不是看电视就是做白日梦,怎么就不正经读点书?但凡是个有脑子的,识字的,早就看明白他写的是什么了。
邻邦得俊才,
家书立马开。
竹下清风好,
马冲春雨还。
恋恋某人意,
青山海上来。
梅花临水白。
明明就是首藏头诗!顷刻间,感官亦幻亦真,三观七扭八歪,反观自己,这二十多年我到底都干了些神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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