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胧胧听见电话响,一下就惊醒了,抓起来也没顾得上看是谁就接起来:“喂!”
“口气那么严肃干嘛?”
听见刁晨调笑的声音,午夜凶铃的事情终于让我放心了,软了口气问:“你到了?”
“嗯,刚下飞机。”背景声音又写嘈杂,还有机场广播的柔和女生在念着航班信息,他问:“你怎么了,担心什么?”
“没……没有……你听错了,我正在睡觉,被你吓醒了。”
他静默了半天,其实我是有点闹心,和董拙的事情,怎么看都是我始乱终弃,想我布小旅活这么多年,还没干过如此不厚道的事情,道德底线过不去也是应该的。可是我不能跟刁晨实话实说,因为据说实话实说的人最后都抑郁了,就像朝廷台的崔姓男主持,他因为主持《实话实说》闹出了抑郁症,晚上睡不好,白天没精神,再到后来,节目都停播了。我的人生才刚开始,别说停播,插播都不行!
他最忌讳我跟董拙来往了,明天的事当然不能让他知道,天晓得他会不会马上搭下一班飞机赶回来,我犹犹豫豫地问:“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有些事情瞒着你,你会怎么想?”
刁晨向来警觉,哪怕是在深夜也还是保持着黑猫警长式的敏锐洞察力:“说吧,坦白从宽。”
“不行,我是想等事情处理好了再告诉你,皆大欢喜啊。”
他叹了口气:“不想说就算了,希望是惊喜,别是惊吓。”
正文第七十三章我真不是耍贱
死拖活拖还是到了该去电视台的点,磨蹭到了演播厅门口,董拙一个接一个的电话催我去后台,正望着手机的来电显示甚惆怅,就听见有人惊喜百倍地叫我一声:“刁—妹—妹!”冷不丁吓出一身汗,转头就见关宇春光满面地从远处走过来,我把手摇得差点脱臼,示意他别出声,他貌似是理解错了,以为我无比激动地和他挥手打招呼,他一喜,口不择言地招呼道:“错了,该叫你刁—弟—妹!”
擦!老纸还刁德一呢!就知道他那张嘴跟漏勺似的,什么有的没的都往外漏,刁晨怎么交了这么个不靠谱的朋友。
赶紧一把扯着他往边上去了,他不明就里,直问我怎么了,我说:“别出声,注意隐蔽。”
他眉毛打个结:“你是在打网游吗?”
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情开玩笑,简直要被他活活给气死。不得已小心翼翼地说:“我来见董拙的事情没跟刁晨报备。”话还没说完,关宇就倒吸口凉气:“嘶……那就是你不对了,刁晨前脚刚走,你后脚就跑来跟老情人幽会,太不拿刁晨当盘菜了吧!”
“等等。”关宇说这话我听着有点蹊跷,刁晨是临时出的差,他怎么会知道?我疑神疑鬼地问:“说吧,是不是刁晨叫你来监视我的?”
果真被我猜中了,关宇咽了咽口水,无辜地说:“哪能叫‘监视’,刁晨早就才到你憋不住事,估摸着这几天就得跟董拙摊牌,你那脾气……”他努努嘴,“说好听点是勇者无惧,说现实点叫鲁莽冲动,我不来帮刁晨盯着场子,谁知道你能干出什么奇葩的事!好赖我也是赞助商,我花钱搞的节目可不能砸在你手里。”
我……我……我真不是耍贱,可如今还能说什么?显然他们对我是很了解的,坊间传闻十个原子弹都不如一个布小旅,看他们担忧的表情,估计是没跑了。
“小旅。”听见转角处柔柔的声音,我和关宇不约而同僵直了身子,我机械地回头对他笑笑,他眼光掠过我,直接落在我后面的关宇身上,“你……”
“董拙,你先比赛,之后我再跟你说。”想寻求关宇的赞同,哪里知道一扭头,他竟然凭空消失了!天杀的关宇,不带这么不讲义气的,避嫌也用不着这样啊!
他略略静默,马上扬起微笑,轻松地说:“好,我朋友马山就到了,你待会儿跟他做前排,这样我就能看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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