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在刁叔叔身体不好的份上,我在医院就想说这话了,你要怎么弄是你的事情,但请你不要牵涉我!”话说到这里,再谈下去也没有意思了。
我不管他此时是不是真的发愣,起身朝楼门走去,刁晨忽然在身后淡淡地问:“我不知道你究竟怎么了,或许走到今天这一步大家都有错吧。”
怎么了?怎么了?刁晨是最没有资格问这话的人,当初我被董拙拉进自以为是的表白里,我也想解释,可是你给我机会了吗?我上门去找你的时候只看见了你的新欢,就算我脸皮再厚也不可能有勇气戳在那里。事到如今,你连半点解释也没有,我只是不想陪你玩而已你就生气么?
楼道上的灯不知道从撵起已经不亮了,情绪起伏太大,老感觉想哭,连自己都嫌弃自己没骨气,靠着墙壁,他还在那里,要是当初没有在一起过,是不是现在就不会难受呢?
或许我们都是太骄傲了,才会不屑解释,不屑相互了解倾诉,于是我们无路可走了。
也不知道楼道上的墙壁是不是传说中的二四墙,我现在只想一头撞上去,眼睛酸酸的,憋的我好难受。再一抬头,刁晨已经走了。
“小旅。”
被他的声音惊着了,原来他没走,而是悄无声息地上来了,就真真实实的站在我面前。
“刁晨,你别走……”带着哭腔,心都碎了。
他靠近我,无声无息把我抱紧,我试图紧紧抓住他的背,不肯松懈分毫,不管别人怎么看我,说我是小三狐狸精都好,我只想要抓住他,可能是我太过自负,我隐隐觉得他心里还是有我的,一点点也是好的。
封娴,对不起,请原谅我的任性和自私,过了今晚,我愿意各归各位。
正文第一百四十章不想让自己更卑鄙
“我也不想这样。”
“别说了。”他摸摸我的后脑勺,我紧紧勒着他的腰,他的下巴轻放在我头顶,他说:“再等等,相信我,什么都会好起来的。”
我推开他,不是不留恋,只是更害怕因为不舍得而做错事,没有给自己犹豫的时间,干干脆脆地说:“其实现在这样也挺好,真的。”才上了两级台阶就觉得脚瘫手软,原来是我高估了自己。
“小旅!”他伸手一把将我拽回来,紧紧拥在怀里,我还没来得及叫唤他已经猝不及防地吻住了我,从未见过如此疯魔的刁晨,他好像把所有力量和感情都付诸这一吻,无论我怎样挣扎都没有放开我的打算。与此同时,我也蒙了,感情理智幻化成天使和魔鬼在我头顶上武斗,我眼睁睁看着自己一点点堕落下去,一点点觉出偷窃的欢愉,一点点沉沦在他霸道的亲吻里。
久久之后,他放开了我,黑暗里我根本没办法看清他的表情,或许同我一样,也是纠结也是不舍。
啪!
忽然觉得自己也疯了,因为我打了他一耳光,连哭的心思都没有了,我此刻根本没资格去哭,最该哭的难道不是封娴吗?
“凭什么那么对我!”慢慢向楼梯上退,我几乎打好了撕破脸的草稿,可话到嘴边却成了低吟:“对不起,我不想再耽溺在我要不起的感情里,不能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卑鄙!”
刁晨愣在那里,眼睛晶亮晶亮的,我赶紧扭头朝楼上跑去,酝酿着满满的眼泪,不断在心里咒骂自己,坚韧如斯夫,不舍咒怨!
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妈妈敲门进来,放了杯牛在床头,超级三八地问我:“你跟刁晨是不是吵架了?”
“没有。”
妈妈苦口婆心地劝我:“我都听见了,还瞒着妈妈呢,你跟那个什么董拙我知道没戏,不过刁晨这孩子不错,你别不知好歹使小性。”
“妈,您瞎说什么呢,没有的事你都能编排出来,干脆去当编剧得了,免得你看电视剧的余热没处使。”倒在床上捂着被子,以前真没觉得撒谎这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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