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罗苏指着大门口,河东狮吼道:“布小旅,你给我滚!”
正文第一百四十八章我是个实诚人
“不高兴就算了,反正我也是实话实说,这年头想当个实诚人怎么就那么难,还连个爱听真话的都没有,明摆着是不让我这样的好人活了!”
我嘀嘀咕咕说了几句,下文还在肚子里,就听见罗苏和黄概异口同声:“布小旅,我杀了你!”
“两位淡定淡定,一定要稳住,我死了倒是不打紧,连累两位做杀人犯就不合算了,你们想想,你们父母把你们生出来还养这么大,不说让你们回报金山银海,好歹也是要你们做个善良正直的人,你们要是真把我结果了,他们得多伤心。”话说到这里,两人已经用同仇敌忾的眼神盯着我,我骗就不怕死,不让我说我偏说:“于是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养娃有风险,生娃需谨慎,犯罪分子的爹娘也没想到自己能造出和伤天害理的呀!”
还不等他们冲过来对我动物,封娴的门再次打开了,她站在门口朝公共办公去扫视一圈,所有人纷纷停下正在做的事情,紧张兮兮地在心里祈祷她这次只是出来透口气,哪里晓得我还连祈祷都没开始,她就对着我严肃地说:“布小旅,请你进来一下。”
联想到黄概和罗苏的遭遇,我有种不详的预感,而此时的他们俩正一扫先前的不悦,兴高采烈开了赌局猜测我要被什么样的理由打败,黄概还掏出公司餐厅的饭卡赌一个月午饭,罗苏也不小气,把网拍好久才得到的限量版卡包拍在桌上,并且两人在同一时间用‘你丫活该’的眼神望着我。
不禁后脖颈一凉,果真不能幸灾乐祸,因为还有个词叫乐极生悲!
进了办公室,封娴撇开所有客套话,板着脸对我说:“我听上面的曹小姐说你今天去找了老板。”
“是老板找我,不是我主动的。”想起早上欢迎刁叔叔归来的时候封娴就站在我身后,那时候还和颜悦色的,只不过几个小时,整个调调真跟大姨妈没饶过她似的,连我都感到了几分痛经的不爽。
“布小旅,之前很多话不好跟你直说,那是因为顾及到刁家父子的颜面,不过现在既然你做得出来我也就没什么好保留了。”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眼瞅着就要脱离美女的行列了,可我就纳了闷儿了,我究竟是做了什么至于她专门请我‘喝茶’?
“主管,您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上次跟您摆脸色是我不对,可我真没那心情跟您抢男人,再说我这货色明摆着也抢不过您,用得着时时刻刻拿我当阶级敌人,天天明里暗里提防着我吗?”
“你上去难道不是告状要老板帮你做主?”她狐疑地看着我,合着我脸上是贴着‘告嘴婆’的标签还是怎么找?
“主管,我不知道您是打哪儿来的想象力,这种事情我布小旅还不屑玩,也玩不动,您要是真没什么是好做,不如亲自上去跟刁叔叔对对,免得我和黑锅背得不明不白!”气死我了,没等她释放我,我自己推门出去了,合着黄概和罗苏那点事根本就不够看,我才是真冤枉的!
正文第一百四十九章逃避的结果更糟糕
封娴这会儿估摸着正在里面气得发抖,黄概和罗苏涌过来,打听我和封娴聊了什么,当然不能跟他们说,但又不能没有交代,我只好说:“是我不对,上次那个图做错了,被骂也活该!”他们切了一声,意兴阑珊地走了,赌局以谁都没赢而告终。
气死我了,不过这会儿不是气封娴,而是气我,我为啥就那么怂,几次三番还给她留面子,琢磨了半天,我释怀了,这面子不是给她的,是给刁家父子,得,算我打小从刁家蹭吃蹭喝的补偿吧。
只是这件事总让我觉得怪怪的,半晌之后我一拍脑门儿,坏了,莫非封娴已经在私下里跟曹洁结成了联盟?顿时生出一种身在龙潭虎的恐惧,以前一个封娴我都玩不过,现在再加上和曹洁,那我岂不是不死也得死了!
坏菜了坏菜了,捉摸着要不要趁和封娴闹翻了的机会引咎辞职,私心里觉得这条计策还是可行的,只是我想了又想,这辞职信的格式是怎样的?我只会写记叙文,理论文都勉强,这辞职信是属于哪种五?结论是没文化真可怕!
某同事风风火火从外面进来,一身的泥水和涂料,开口就对着办公区大喊:“样板房里的防水层要重做,你们谁去监工?”
于是,分秒必争的场面出现了,全设计部纷纷起立,表决心道:“我去!”
虽然是句不太文雅的话,可还是能将我们所有人为社会主义奋斗的高涨情绪表达清楚的,传话的同事满是诧异:“这活儿以前不是没人干吗?”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的说,我和罗苏还有黄概是为了借此机会戴罪立功,其他人则是害怕下一个进去的是自己,还没犯错就先立一功,就算以后真进去了,出来的时候也不会有那么悲惨。
事件结果就是其他人用节哀顺变看着我们,然后飘然远去,我想这会是时尚最幸福的一间样板房,因为它集中了比装修工人还多几倍的设计师们。更好笑的事情是,据说他们为了表现自己亲自上阵,装修工人在糊里糊涂的情况下变成了监工,一面墙对众多学富五车且心灵手巧又专业严谨的设计师们弄的五花八门,防水层做完之后年轻的装修师傅惊呆了,老师傅抽了口旱烟,在鞋底上磕磕烟灰,痛定思痛地说:“要知道设计师这么好当,早该让我家娃儿去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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