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古时候两男争夺一女都是生死决斗的,现在刁晨跟人打架不过为了一句玩笑,忽然发觉他其实很可爱。
哐哐哐!
剧烈的敲门声把我从美梦里惊醒,心在嗓子眼里扑通扑通乱跳,吓出一身冷汗,看看时间才凌晨四点半。
慌慌张张问:“谁?”
“是我。”是刁晨的声音,披上睡袍去开门,他穿戴整齐站在门口,神情紧张。
“怎么了?”
“快收拾东西,马上回去。”他不由分说把我的衣服递给我,然后推我进浴室去换,自己则在房间里整理行李,全程眉头紧锁。意识到可能出大事了,睡衣顿消,十分配合地跟着他退了房间上车回家。
他的手紧紧握着方向盘,看得出比平时要紧张很多,我轻轻扣上他的手掌,摩梭几下,他有点放松了,我借机劝他:“别太着急,凡事都有解决的办法,放心,放心,我的直觉很准的。”
正文第二百二十六章还有几个看不穿
如果我能意料到今夜所发生的事,大概就不会说这些话了,因为它彻底颠覆了我坚信了小半辈子的东西,不过这都是后话。
刁晨在医院停车场停好车子,呆呆握着方向盘,半天都不开车门,最后还是我主动帮他开了车门迎接他下车,真搞不懂他有什么好紧张的,大半夜跑到医院来却半天都不进去,那路上何必不要命地赶。
等他做好了心理建设,紧紧抓着我的手进了大楼,说实话,他手劲挺大,握得我十分疼,大概他很紧张吧,到了前台,他说出刁叔叔的名字,我才知道是刁叔叔出事了。
医生把刁叔叔的情况跟刁叔叔简单说明,原来凌晨时候刁叔叔开着车在三环出了车祸,刁叔叔的轿车为了避让失控的小货车撞上了护栏,从十多米的高架桥上砸下来,车底朝天,安全气囊瞬间弹出,将刁叔叔包裹起来,这样才没有当场丧命,可是情况任然很危急,一声说刁叔叔多出骨折,颅脑损伤,生命体征很不稳定。
在听完医生的陈述之后,刁晨显得很冷静,一笔一划签了手术通知书。
等医生护士都进了手术室,刁晨在颓废地坐在椅子上,双手掩面。
“通知你妈妈了没?”
刁晨从手掌里穿出话语:“没有。”
“为什么?上次那样就已经很不妥了,况且这次的情况更危险,我怕……”有点说不下去了,知道是刁晨孝顺,但我真觉得刁阿姨有权利知道,不然将会是一生后悔。
刁晨这次很坦白:“我不知道怎么跟她说。”
“那就让我来说。”
“不!”他打断我,一开手掌,眼神空洞:“凌晨的光景,他自己驾车,没用司机,你觉得他会去做什么?”
我摇头,都说富豪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也白猜。
仿佛酝酿了很久,他才极不情愿地说:“车祸发生的时候,副驾驶上坐的是曹洁。”
“什么,曹洁!”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她现在在哪里?”
“电话就是她打来的,她伤得不重,也在这医院里。”再次提起曹洁,刁晨脸上更多了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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