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若然将大厅的灯全熄后独自一人走到花园发呆,她不知道,自己坚持的信念到底是对还是错。
如果真心的付出换来的是伤害,那又有谁会可怜她呢?
水若然隔天醒来已是日上三竿之时,如她所猜,偌大的别墅只剩曾姨一个人在抹尘拖地,炎浩翔的踪影已消失得毫无踪迹。
被囚禁在这里已经三天了,水若然再也沉不住气了,她必须回一趟家,否则母亲肯定会怀疑她的。
“浩翔,我今天必须回一趟家。”这天,水若然特意起个大早,赶在炎浩翔出门前,向他说明一声,以免连累了曾姨。
“才三天就耐不住寂寞了?如果你实在忍不住了,我现在大可满足你。”炎浩翔刚走下楼梯听到水若然说要出去,又忍不住羞辱起她。
人世间最大的伤害并不是肢体上的伤残,而是被自己喜欢的人羞辱,蔑视。
“我要回家拿些东西,晚上我会准时回来的。”心中的信念就像埋在土壤里的种子,已经开始生根发芽,为了让它能够长为苍天大树,水若然告诉自己必须要顶得住打击,迎刃而上。
水若然相信,终有一天,她会看到炎浩翔的脸上重现童年般的光彩与真诚。
记得有位名人曾经说过:爱情的世界,谁先付出真心,谁受的苦就要多,伤得就要重。
“真会找借口。”炎浩翔邪魅地冲她露出一抹阴冷的笑,“你敢踏离这里半步,我会让你知道‘害人害己’这四个字讲的是什么。”
商讨不成,水若然也没有据理力争,这些天,炎浩翔都是早出晚归,前晚还夜不归宿,水若然准备趁他一回公司就出去,只要准时回来,肯定会没事的。
炎浩翔前脚刚走,水若然就壮起胆子实施自己的计划,曾姨,我有事要出去一趟,晚上我会准时回来的。”拿过随身携带的小包包,她和颜悦色地跟曾佩瑶交代着。
“然然,这……”炎浩翔说过,只要水若然敢离开,他就会狠狠惩罚曾姨的。
水若然瞅见曾姨脸上的顾虑,她非旦生气,反而意正声定地安慰她,“曾姨,没事的,如果浩翔问起,你就说我趁你买菜的时候偷溜出去了,一切后果由我自己承担。”
自从知道炎浩翔就是当年的小男孩时,水若然无所畏惧地豁出去了,她坚信,炎浩翔内心深处并没有表面上显得那般冷漠,所以,她才会加大了赌注,赌上了曾姨这注无辜的筹码。
“然然,那你自己要小心。”曾姨刚刚在厨房也听到了水若然说想回家,因此她并没有多加阻挡。
“曾姨,谢谢你。”如果曾姨是那种见势忘恩的人,水若然今天肯定出不去的。
水若然走出门口才发现这片鳞次栉比的别墅区根本没有公交车或经过,要出去,就只得走路,然而,一想到马上就可以回到家,她也顾不上辛苦,迈步就往前走。
八月的天,骄阳似火,水若然没走多远,就已累得气喘呼呼,大汗淋漓了。
水若然正考虑要不要停下来歇一会,突然,一辆深蓝色的兰博基尼刹停在她身边,水若然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已走下车,笑容可掬地跟她打着招呼,“,我们又见面了。”
“咦?这么巧啊。”迎上筱辰逸清爽舒适的笑靥,水若然一阵困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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