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顾甜大体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了,心里不安起来。
顾承扬先是转头看了看顾甜,见她脸上仍有没有消退的笑意,但大部分却是有些疑惑和不安的样子,她双手拎着包,像个犯错的小学生一样惴惴不安的等着他的裁决。
他挤出一个笑来,说:“你和习孟潇好了?”
顾甜想起之前的电话事件,加之顾承扬又是这样直接的询问,觉得顾承扬对他俩的关系必定有一些搀着不当猜测的误会,心里不由得有些羞愧,说:“是在一起了,我们从小就认识的。”
“我知道。”顾承扬说着,步子有些放慢下来,顾甜也跟着放慢步子,盯着两人的脚步。
“我以前给你介绍的赵永,你不是觉得也不错吗?”
“哥,我只是觉得不适合。”
顾承扬望着前方,使劲蹙着眉头说:“我在爸爸的葬礼上见过习孟潇,你难道就喜欢这样邪气的小男孩?”
“他不是小男孩了,都七八年了,我们都长大了好不好。”
“那他明知道你在市,之前怎么也不联络你,这叫什么青梅竹马。”
“他去国外读书了。”顾甜觉得自己解释的很累。
“他舅舅是市的高级警督,黑白通吃,他大伯习代周在市没有什么好名声,至于他家族里的其他年轻一辈男人也都不是省油的灯。他们家,还真没个好东西,他本身是个什么人你到底清楚不清楚?”
“清楚。”顾甜梗着脖子说。
“清楚,”顾承扬将她的话重复一遍,冷笑一声说:“事业中的权力和欲望会将男人变成另一个人,小甜,他不是一个你能镇住的人。”
见顾甜没有说话,只管低着头,他又说:“我说这些你不爱听,但我还是要分析给你听,当时他召集人去砸顾青岩的店,还做的那么绝,不想让他再在市出现,顾青岩吓得找到我爸,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爸爸好长时间都在疏通关系帮助他,却不知,这些都是他的好徒弟干的,说这些并不是怪习孟潇要对爸爸的死负责任,而是,我担心,他那种人,在那样一个大家族里长大;流着和他们一样咄咄逼人的血液,也许现在他还没有什么太大动作,因为还没有机会让他显露,会渐渐逼出来他的本性,我怕到时候他会让你失望。”
顾甜抬起头来,认真的说:“不管他怎么样,我就认准他一个人,谁说什么也不会改变我的想法。”
见顾承扬复杂的神色,顾甜抱歉的说:“哥,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让你失望了。”
“没什么,选择我不能替你做,只是尽力帮你分析,让你做你认为正确的选择而已。”
顾承扬只得接受这样的现实,他的心也因此悬的老高,明白多说无益,也就叮嘱顾甜一定要事事注意,甚至还叮嘱到了日后去习家该怎么表现。
顾甜在心里倒有些好笑,她和习家的人都那么熟悉,他担心的真的是太多了。
但是抬头看见顾承扬微低的头发上竟有根根银发,心里又疼惜起来,自从大伯去世之后,一直都是他在料理着她和妈妈的事情,包括她大学的考取、工作的落实,无一不是他将她护在羽翼之下,将路上的荆棘尽砍了去,让她舒坦的一路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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