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茜听了,受了极大的刺激一般,她说:“哼,去年你的资料被曝光过,但又很快被漂白了,那是我做的,但明知道是我,却没有跟我提起过,对其他参与的人却狠狠的报复了,这说明,我在他心中一直占有一席之地!我们毕竟真心的相爱过,哪怕只有一天、一个月!我愿意帮他,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你为什么要这么霸占着他?”
“不要再吵闹了!我们起码有一点是相同的,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哪怕是去死。你早点从对他的痴恋里出来,寻找自己的幸福吧。”
顾甜准备要挂电话了,但她却叫了一声:“我打掉过一个孩子!是的。我送给的礼盒,你要亲自拆看。”
顾甜找到安茜送的那个礼盒,打开,看见一张纸盖在最上面,纸下面覆着一个雪白细腻的瓷娃娃,看起来价值不菲的样子。
她拿起那张纸,那是一张英文的病例,名字是,看着看着,她的脸就刷白了。
佣人过来找到她,说习孟潇在找她,她走过去,却见习孟潇正和彭秦、杨锐廷、阿布站起一起跟人聊天,他们握着酒杯,正谈到高兴处,笑得很开心。
看到顾甜过来,习孟潇伸手给她把她接到座位上,让她过来和老朋友们聊天。
那晚临睡的时候,顾甜早就洗漱完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想事情。
习孟潇穿着睡衣倚在床头在看一份几页长的报告。
卧室里面很安静,只见橘色的床头灯倾洒在半边雪白的墙壁上和松软的被子上,越发衬托出这个寂静的夜晚。
“你今天在跟莫言说什么说了那么长时间,对我那几个兄弟倒是太不给面子了,你认识他们时间要比认识莫言时间长多了吧?”习孟潇不知什么时候放下了手中的报告,转过头来低着头望着她说。
“你们聊得那么好,我又说不上话——以前本来就是因为你才认识他们的,要是在平常,我才不会跟他们有交往呢。”顾甜依旧保持着自己平躺着的姿势,语气平淡的说。
“你怎么了?今天太累了?”习孟潇将手伸到她的脖子下面绕过去,让她枕着自己的胳膊。
顾甜望了一眼习孟潇,他还没来得及摘下眼镜,高高的鼻梁上架着那两片薄薄的镜片,很有立体感。
他的头发刚洗过吹干,处于很自然的状态,不像他白天的时候用啫喱整齐的梳向后面那样,给人一种极具冲击力的压迫感,衬着他那蓝色边角的睡衣,倒显得文质彬彬的,像一个极普通的居家男人。
“没有,最近很高兴,因为你达到了你想要的位置,我也好放心。”顾甜见习孟潇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她也就注视着他眼睛的深处说。
“明天我要接受采访,把这几天乱传的消息亲自做一个澄清,你一定要看。”
“我知道,网上早就有了,全市都拭目以待,看看明天习董事长怎么讲述他的成功之路,我又怎么会错过呢,这是你最辉煌的时刻。”顾甜笑着说。
她的笑容暖暖的,逐渐散开来,让习孟潇心神俱融,他脸贴脸的自上而下的看着顾甜说:“我想看到的一幕,就是这一幕,让我心爱的女人亲自看到丈夫的成功。”
关灯以后,两人心里大概都是久久不能平静,顾甜不知习孟潇在想什么,她一直没有睡着,便拉着习孟潇说起以前的事来。
习孟潇笑着说:“你看透了我,我刚才就一直在想以前的事情。”
“我也是,想到以前,就觉得好快乐。”顾甜也笑了。
“难道你现在感觉不快乐吗?”习孟潇听出了端倪,警觉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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