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结识贵人?——哧,什么样的贵人比得上他的未婚夫。
上学?——没必要,他这种身份根本不需要学历包装。
噢,那就只剩一件事了。
别再招惹游舜就行了。
游舜是个不可理喻的疯子,老古董,封建!他不就是给他下了药,想尝尝游家新找回来的少爷的滋味。
谁知道游舜脑子有病,什么年代了还把贞操看得比命还重,比天还大。
朱颜还记得那晚过后,第二天一早游舜就冲进了浴室,他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听到游舜近乎撕心裂肺的干呕声,当然气恼不堪。他是什么人?虞暨扬是他的未婚夫,他是未来的虞太太,是全市青年才俊捧在手掌心的尤物,他勾勾手,什么男人得不到?
他自己送上门给游舜,就算用了点不太上得了台面的手段,他是被操的那个,游舜又没吃亏,还嫌弃上了。
但看到游舜惨白着脸,眼尾殷红,黑发濡湿地黏在脸侧时,白、红、黑的色彩极其鲜明,却奇怪得让人感受不到一丝鲜活,惊人的靡艳中混杂着沉沉暮霭,不讲道理地攫取所有人的注目。
朱颜立马不气了,眉开眼笑了,他近乎惊叹地看着游舜,痴迷于这种霸道的美丽。
真美啊,朱颜自己也美,却从来没想过和虞舜比过。
哈哈,他是0,游舜是1,怎么能比呢。
游舜比他高了快有一个头,明明去年才成年,还会再长呢,也不知道到底要长多高。肩膀,背脊也比他宽阔,厚实,穿着衣服时却显得瘦削可怜,更别提他昨晚......朱颜的腿还在颤抖着,他心有余悸地想,游舜狠起来真让人受不了,昨天只有游舜一个人搞他,却差点让他搞成被轮的效果。
朱颜搔首弄姿地扯下蔽体的薄毯,露出满身的青紫红痕,自矜自贵地拿眼斜着瞧他。
游舜的喉结快速地上下滚动,死死抿住唇,太过用力以至于唇部泛出惨败的白,他似乎在竭尽全力遏制住呕吐的冲动,说:“我们结婚。”
朱颜卖弄风情的姿态一下子愣住,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僵立在门边的游舜。
“你疯了。”
一语成谶。
游舜就是个疯子,怪不得他被游家找回来之后却住了一年的精神疗养院,他和游文同岁,甚至是同年同月同日生,游家给游文大办成年宴的时候游舜却没能出席。只是在十九岁生日这么不零不整的时机终于给游舜办了场宴会,还是以游文游舜两人的名义同办的,游家家主夫人只匆匆露了个脸,游舜的介绍还是游文来的。
有点可笑,又有点可怜,明明游文才是那个偷走他命运的私生子。
小三撒娇卖痴勾得游先生昏了头,让她和明媒正娶的妻子进了同一家私人医院待产生子,在两个孩子都出生之后来了一招偷龙转凤,抱着游家真正的少爷,携着游先生给的巨款封口费,包袱款款地离开了市。
要不是那小三死得轰动,惊动了警察,游舜能不能回得了游家都难说。
他和游舜从那一晚之后就纠缠在一起,他怀念那晚游舜带给他的濒死的快感,后面哪怕他一晚上找十个男人都再也没有那样的体验。他馋呀,挠心挠肺地馋,游舜偏执地要结婚,仿佛第一次给了他,以后一生就要绑在他身上一样。朱颜把游舜口中的结婚当笑话,又想人狠狠弄他,就钓着人,利用游舜的偏激和执念,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游舜全心全意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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