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佚牙床全是血液,唾沫混合着红色流淌下来,池玉就那么静静看着他表演,毫无波澜,拳头也越攥越紧。
“够了。”
他突然喝到。
程佚置若罔闻,羞愧又恐惧,他不敢停,他害怕,池玉不要他了,老婆不要他了,他为什么这么贱,和陆风维持可笑的已经故去的情意就那么重要吗?
池玉可是活生生陪在他身边,嘘寒问暖,嬉笑怒骂,他怎么能,怎么能——
“操你妈的老子说够了!”池玉脑子里那团火焰轰得炸开,一脚飞上去把程佚踹在地上,看到他红肿的脸,和眼角刷刷的泪。
“你这是做狗该有的态度吗?嗯?”
“我的命令是你必须服从的你这条死狗。”
池玉暴戾地呵斥。
程佚窝在地上,无助蜷缩四肢。他抱着脸,不愿意让老婆看到如此窝囊丑陋的自己。
池玉让他把脱光,跪在那架冰冷的机器边,程佚跪下去的时候都快笑出来了,要不是脸太痛。
池玉嘴里还愤愤不平地骂他有病休想来苦肉计这一套,说要扇烂他的屁眼。程佚轻轻闭上眼,尽情呼吸着夹杂着血腥味,但有老婆香味的空气。
真美妙,他又是有主人管教的贱狗了。
在炮机改造的扇屁股机器启动前,程佚努力挤出一抹讨好,小心翼翼关心着:“饭菜会凉的,老婆记得趁热吃。”
池玉黑漆漆的眼睛冷森森看他,面无血色摁下开关,在巴掌大的液晶显示屏上选择半小时不间断扇打,机器运转的轰鸣声将所有躁动淹没。
机器臂转动的声音嘈杂夸张,光是听到它启动的滴滴声,程佚吓得浑身鸡皮疙瘩泛出来,他手脚被绑在冰冷沉重的铁支架上,狗爬在地,屁股被迫张开。
硬硅胶制作的厚板子迅猛快速在他屁股上抽打,带起刺骨的风,击中肉体的啪啪声和机器运转的轰隆声交织成令人心惊的乐章,每一次抽中都不给他一丝缓冲,下一道巴掌狠准落在同一位置。
“嗯唔……嗯!”
程佚平时被绑着打屁股总是故意哭,这样能让池玉心疼心疼他。这次他却紧紧咬着牙关,不敢太大声,隐忍着火热刺痛的扇打。
池玉没有多看他一眼,离开房间,放任他疼痛,连门都懒得关上。
*****
池玉没有吃那顿为他特意准备的晚餐,而是久违地呼朋唤友,约着喝酒。
由于上次和狐朋狗友喝酒,还和陆风闹了不愉快,池玉这帮从前的塑料兄弟被池威严肃恫吓,都不敢再和他去场子里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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