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人一个脸色比一个难看,池威真是不知道他转过的功夫又发生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不过他也能猜出大概,池玉那张嘴真是欠收拾。
别说程佚,他作为亲哥都逃不过那张臭嘴的讥讽言语。
从某种程度来说,程佚能忍这几年真是精神特种。结婚三年,前面还有几年恋爱时光,真不是人能忍受的。
一回家,池玉迫不及待坐上他宽敞柔软的大沙发,大爷一样瘫着:“舒服……”他随手抓住抱枕,蹭着,“这个也舒服……”
程佚在一边凉飕飕地看着,感觉下一秒要和沙发抱枕撕咬,又急又气。
池威也坐下来,看到程佚杵在沙发旁侧的置物架旁,眼泪在眼眶子里打转,于心不忍,踹了一脚表演欲作祟的亲弟弟:“够了啊,人都委屈成什么样了。”
池玉悻悻地挑眉:“是某些人自己说不需要的啊。”
池玉对程佚的称呼有很多,高兴喊老公,宝贝,怎么甜腻哄人怎么来,不高兴就刻薄地用某些人,那谁谁指代,特别生气时,砸到程佚头顶的便全是不堪入耳的污秽字词了。
池威眼神示意:“站着干嘛,他还能吃了你不成。”
程佚下意识看池玉,见对方顽劣翘了下唇角,没有阻拦意思,才找了只塑料小板凳坐在沙发前。
小小的塑料凳承接着壮狗将近一百八的体重,实在是够憋屈的,程佚连腿都放不好,只能鸭子坐着。
池威满脸黑,不耐加重音量:“坐沙发上。”
程佚又看池玉。
“看我干嘛,现在有人给你做主了呗。”池玉似笑非笑。
程佚又要哭了,他不敢坐,大腿根怕得直抖。池玉见状扔了块小毯子给他:“操你妈的,坐沙发,快点。”
可怜的壮狗抓着那块毯子,低眉顺眼坐到池玉身侧。至于为什么选择坐在老婆身边,是因为过一会儿散发的尿臭味就不至于被池威闻到。
对于小夫夫两来说,池威究竟是外人。
池威看得窝火,没见过这么窝囊的男人,长得一拳头连钢板都能打穿,实际上就和条蠢狗似的。
“程佚,不是我说你,你也好歹有点男人的样子。你这样以后遇到什么问题,我还能放心把池玉交给你吗?”
池威冰怒交加斥责着一无是处的狗。
“对不起……”程佚无意识抓紧小毯子,被夫哥训斥地无地自容,他没法解释,池威的担忧是正确的,而他表现出来的样子又是池玉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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