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嗯啊……嗯呜呜……我才没有和陆风做!”
程佚猛抬头,涨红的脖颈和脸上全是粗筋,池玉当然知道,不过这个贱他犯定。他居高临下看着呼吸急促的壮狗,聆听他无处释放的屈辱。
“没和他做也能被他玩啊,就这样,从你裸露的马眼干进去,嗬呃……”池玉亢奋地顶到头,听到程佚吃痛的惨叫,手指指纹摩擦着脆弱绷紧的尿管,噗嗤噗嗤抽插,“吸得好紧,陆风用手都爽到了吧?”
“他有没有夸你马眼很会吸,让他忍不住想要干你的屁眼啊嗯?”
池玉快速整根进出,程佚的呻吟慢慢变得享受,眼神迷离地在床垫上扭动,踢弄结实有力的腿,充血饱满的乳肉肉汁四溅,又被扇打十几个巴掌。
“嗯呜呜呜……”
程佚抵制不住地觉得爽,他的乳头好痒,池玉用力攥着他奶头,企图拽到他眼底,让他看,圆润的脂包肌狠狠拉长变形:“看看你的骚奶头,乳孔肉爽得张开了……他玩你的奶子的时候也吸的很爽吧?”
“你有没有说像喷奶给他看,说你的烂马眼好痒,想被老公干嗯?然后脱了裤子掰着你的肥屁股,扭来扭去!”
程佚嘴角淌着唾液,眼底满是血丝,被抓奶好爽,要流出来了。
“嗯呜呜没有……我才没有!”
他企图把池玉的手掰开,细密的汗液刷在大奶上,光泽诱人。任何反抗对池玉来说都是一泼火油。
程佚反抗的动静和反驳的声音都太吵,要不是他手指还插在贱狗的烂马眼里,估计真的会被状态不对劲儿的狗腿踹上几脚。
池玉抓着他的屌,用力拽着程佚在光滑的床单上滑动。连接鸡巴和大腿根的部位被过度拉拽,长到不可思议,满是褶皱的阴囊撑到光滑。
“啊……好痛……不要拽……!”
程佚感觉鸡巴要以一种血腥残忍的方式从他下半身撕掉,受到牵拉压迫的皮肤立刻泛红,池玉才不管他正承受着多么大的痛苦,他唯一确定就是,程佚的马眼在更加卖力地嘬吸他的手指。
池玉从抽屉里拿出一副情趣手铐,给人靠在身后。程佚混无尊严的五官埋在枕头里,枕套沾满泪水和唾液。
“池玉,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啊……你不爱我……”
程佚凄惨地叫着,宛若置身地狱。他身上还缠着绷带,尤其是屁股上大面积的疤痕在挣扎过程中光荣撕裂,白色漫出点点玫红。
池玉冷笑:“爱怎么说怎么说,老子都没提你甩脸子的事呢。”
今晚不知道哪来的气力,池玉一个猛劲儿把程佚翻过来,单手掐在他下巴颏下面,程佚很不舒服地扭动身体,眼睛迷惘又湿漉。
“老子就是要让你记住,谁是主谁是狗。程佚,我教给你的规矩忘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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