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嗯呜呜呜……嗯唔……呕呕……”
程佚作呕的声音痛苦至极,让池玉心花怒放,人在干呕时喉咙不自觉痉挛,把他吸得更爽。
“干死你,插烂你的贱嘴!”
“让你哭,让你吸男人的鸡巴!”
“爽吗嗯……哈啊……吸得老子都快射了……”
下体传来一阵高过一阵的潮浪,池玉抵着贱狗的喉咙舒服射出来,劲瘦身体绷紧,丰润唇瓣如同沾满晨露的玫瑰瓣舒张。
他还不打算放过程佚,抓着他头发用才射过的鸡巴就着上涌的精液一通乱捅。气喘吁吁拔出一半鸡巴,看男人翻着白眼,五官变形,鼻腔流出浓精的惨状。
“嗬呃……真他妈骚,贱宝贝。”
池玉抽出鸡巴,骚狗的嘴根本合不拢,完全就是被用坏的鸡巴套子。大张,流着唾液和精液,不受控制地翕合着。
他把人扔回床上,逼实在是很痒。程佚的狗鸡巴硬的几乎裂炸,马眼淋着厚厚一层淫水。
就着骚男人丰沛的浪水,池玉上下撸动,前精被掌心打成白色泡沫,黏答答的很恶心。
池玉把手掌捂在程佚恍惚的脸上:“闻闻你的骚鸡巴味儿。”
程佚歪着舌尖,把精液和唾液黏在了他的手掌。
“啧,脏。”
池玉说完,也不浪费,往自己的肥屄上涂抹。程佚两条修长大腿肌肉松弛不少,被他一摸,立刻紧绷。
“呃啊……嗯……”
大鸡巴被双性人抓住,立起来,形状狰狞可怖,池玉用两只手指分开骚逼口,用肥嘟嘟的阴唇夹住老公的肉棒。
“好烫……啊……贱狗,鸡巴那么烫不就是让骚逼含的吗。”光是吞进去半个龟头都撑得难以描述,感觉彼此血液流动和肌肉运动都清晰交流着。
“嗯……嗯……好酸……”
池玉就吃着龟头玩,两只手攥着骚男人的壮乳拉得长长的,时不时用拇指碾两颗骚挺的乳头。程佚慢慢回过神,看着池玉。
“爽吗,贱狗?”池玉在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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