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程佚擦掉嘴角的污渍,看他眼神愣愣的。池玉又在柜子里翻翻找找,翻出一盒条状漱口水。
“还能动吗,我扶你去洗澡?”池玉把漱口水撕开。
程佚没接,他现在不想接受池玉的任何讨好。他知道,自己一旦接受,一分钟都坚持不住。
在意外得知的真相为背景下,还要被池玉各种吃醋误会。现在倒好,他连这份酸涩的吃醋误会都不能分辨究竟是为谁。
池玉向来说一不二,言出必行,哪怕程佚现在瘫软无力到和软脚虾没有区别,他还是半拖半拽把人架到房间独浴。
客卧的独浴卫生间没有主卧大,不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程佚光着脚踩在冰冷地板上,一米九高壮体格不断敏感颤抖。
光洁镜面里映照出他狼狈的脸,汗液流淌痕迹下的肌肤斑驳着紫红色块,嘴巴肿着,唇峰和鼻尖干掉的精液凝结成硬块。
池玉扶着他,生硬要给他喂漱口水,说是喂几乎要捅进他鼻孔里。程佚难受地抓住那小小一条的液体:“我自己来……”
池玉也不推辞,他是百宠一生的少爷,天生就不是伺候人的命。
程佚把口漱干净,嘴里全是蜜桃乌龙清甜又清新的香气。池玉放温水给他浸润洗脸巾,让人把脸上脏污洗掉。
很奇怪,如果平时池玉对他做这些关切动作,程佚铁定高兴到拍肚皮,像个两百斤的二傻子。此刻他终于享受到期待已久的呵护,心却高兴不起来。
池玉这种人,平时吝啬好言好语,真的做了丁点好事便孩子似的等待夸奖和鼓励起来。程佚没心情理会他,甚至对他的殷勤没有好脸色。
池玉心里很不爽。
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太阳打西边出来地忍着。楼上睡下的池威若是见到这一幕,嘴惊得能塞个沙包大拳头。
池玉多混蛋,混蛋到连亲切亲妈亲哥都沉不住气。听到别人说池二少脾气坏无一人站出来辩护,都是沉着脸不愿多说。
既然都往池玉脸上蹬了一脚,那不上脸还犹豫什么?程佚看着镜子里那张憔悴斑驳的脸,鼓起勇气破罐破摔。
他看着镜子里的池玉,一双极具魔力的眼。曾经透亮清澈,让他一眼沦陷。
视线像是被安装磁极,两人心照不宣对上。池玉见他习惯地躲开,又若有所思,有所决定地转回来。
没等程佚开口,池玉敲冰戛玉的嗓音说:“有话问。”
壮狗腹肌一片嫣红,虐腹之后肌肉群还未完全恢复。池玉拽下干净浴巾,想要搭在程佚后腰。
只有他看得见,程佚屁股下的伤口又裂开了。透出些红梅花蕾似的小圆斑,不断勾引着池玉内心的嗜血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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