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威几乎是把他发配到边疆去,需要他通勤将近两小时才能抵达大上班。
显然池大少爷并没有把程佚那点死工资工作放在心上。不过这份池威认为可有可无的工作是程佚最后的底线,不工作他就真的只能做全职主夫了。
池玉在这方面很理解他,可谓是花了大功夫支持他的工作。
想到这里,程佚心里十分杂乱,他明明能感受到池玉的爱就在那里,他看得见。真要伸手触碰时,又有看不见的厚厚玻璃阻隔,让他们心意不相通。
他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一味听从命令的狗,自然是和强势的主人无法心意相通的。
池玉从不和他谈工作上的酸甜苦辣,他们的话题局限在程佚那二亩三分地的生活琐碎。但凡他勇敢些多问问,或许他早就不知是一条宠物狗。
池威将他放走,让他心中迷惘。他很清楚一次反抗的逃脱对于惯于掌控的主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池威从未用那么严肃的态度和他说话,称得上苦口婆心。
“宠物总会有新鲜退散的一天,即便不敢走,它自认为独占的小家也会有一条接一条新的宠物。”
“你要做的不是和宠物争宠,而是成为家里另一个主人。程佚,你想被玩腻后扔掉吗?”
程佚哑口无言,被池威直言不讳说出三年以来未曾消失的焦虑甚至让他有些愤怒。
解开绳索又能怎样呢?万一……万一老婆就这样爱他一辈子。他们明明相处的很好,他可以忍,可以忍,只要不再有第二个陆风前来挑拨关系。
他不敢说出来,怕池威嗤笑,他实在是不需要什么主人地位,抑或平等,只要池玉肯耐心地只爱他,他就知足。
每年12月都是卷到起飞的考试月,11月开始各专业的老师们开会也就自然而然更频繁。
程佚这天上下午各一个会,内容不多,但胜在领导啰嗦。两小时通勤不得不敦促他早点动身,连日常晨跑都取消,花在制作简单早餐上。
挤下地铁,程佚感觉自己胸和屁股都要挤扁了,运动裤上一团凌乱油乎乎的手抓痕。想到站在他身后的某个秃头油腻男,提着份手抓饼,一进地铁就色眯眯盯着他看。
“……”心情糟糕到极点,他已经没时间处理这团被猥亵后的铁证,只得用力往下拽了拽衣摆。坐在电梯里,他还沉浸在记忆中,平时池玉开车接送他,带着白桃乌龙味道的舌吻,抓揉他的胸和屁股……
三年习惯被打破,浑身细胞都散发着不对劲。程佚忍不住蹭了蹭腿,感受着阴茎被类肤质感的笼子包裹着,好像被池玉轻佻亵玩。
这让他心情舒缓不少,很有安全感。戴着笼子,仿佛时时刻刻都在老婆的掌控下,永远也无从逃离,永远牵挂在对方心里。
苏琦和程佚坐在一块。
领导说了十分钟废话开场白,苏琦拳头都快把桌子干爆了。程佚苦笑着拍拍他手肘:“每次都这样,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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