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放你走的。”池玉的声音混合着水幕响动,颇是梦幻,暖黄光线将热水雾气照出迷离的丁达尔效应。
程佚说:“我不知道。”
他把池威早就让他背熟的谎言说出来,撒谎时心脏砰砰直跳:“醒来,就发现镣铐松了,门开着。”
“然后你这条贱狗就跑出去,呵,可真是好狗。”
池玉阴阳怪气,程佚说的话只要他查查家里监控就能被识破。但池玉没有异议,池威把监控记录删的干干净净。
过了会儿,池玉抓住壮狗胯间硅胶套,抬眸盯着他:“不是陆风?”
“不是。”程佚眼神很肯定,并且略有对陆风的怨恨。池玉没看出个纰漏,把硅胶套给他摘掉。
程佚低着头,水流顺着头发和下巴流淌,一滴一滴砸在池玉鼻尖。
池玉突然抬起眼睛,以为他哭了,冷冷看过去,撞入壮男人湿软无害的眼睛。
“离我脑袋远点,都是水。”池玉只好瘪了瘪嘴,恼羞成怒地拍拍头发,接着把硅胶套仍在一侧,表情嫌恶,“臭死了,你最近没摘下来洗干净啊?!”
“忘了……”
程佚没好意思说,戴着这个睡觉才能做个好梦。他想老婆,梦里都是被老婆操。
池玉就不能温柔一点吗,只要稍微温柔一点,说我们和好,他就愿意乖乖回家。
他只想让池玉温柔一点,就不反抗了。
摘掉贞操笼,池玉率先给他清洗阴茎。一来是太难闻,而来是有段时间没摸,迫不及待上手。
“嗯唔……呼……好胀……”
壮狗可怜又兴奋地在他掌心里颤抖,勃起的肉棒不断拍打着绵密泡沫,肉红鸡巴被翻来覆去清洗,好像脏的彻底。
“啊……不要……嗯呜……”
沾满泡沫的手指直接插入他马眼,从容地涂抹,抽插,直接捅到最深处。池玉抬起头,恶意看着他,程佚哭得眼睫毛颤抖,水流酥痒地冲刷着他痉挛的肌肉。
“不洗干净点传染疾病给我怎么办。”
池玉总是有大把的合理理由,性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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