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肉棒支撑的小屄,湿软松弛,一时之间难以恢复紧致。被肏到外翻的大阴唇微微嘟起来,中间是软烂熟红的肉口。
池玉看着他,就像刚把一盆剩饭踢到流浪汉跟前让他最好接受恩赐。程佚语文学得不好,但也记得那句‘蹴尔而与之,乞人不屑’。
他做了多久的乞人?
池玉已经习惯这样哄他。
就连现在,他们关系闹到这地步,他脑中任由一个声音在不断劝说他和好。他和声音都知道,这已经是三年来能从池玉身上得到的,最妥协的求和。
不可一世的、施舍的。
程佚想到这里,委屈吸鼻尖,喉咙里发出啜泣。他用被拷在身前的手捂住脸,无助悲鸣。
“别这样好不好……”
“求你了……”
池玉倒是想放过可怜的壮狗,但掩面哽咽的壮狗宽阔结实的肩头一抖一抖,胯间那根湿漉漉的巨屌还精神饱满地翘着,怎么看都让人没办法温柔对待。
倒更像是故作无辜的勾引。
不要壮狗怎么认为,要他池少以为。他完全有证据证明程佚在勾引他,引诱他去玩那根骚贱淫荡的狗鸡巴。
“不舔?”
池玉轻佻伸腿,用脚掌从男人折叠的手臂缝隙里伸进去,大力踩那双被迫挤在一起的大乳,踩下去的质感别提多解压。
脚尖就那么踩,摩挲着壮狗硬挺的奶头,哭得挺伤心,汗涔涔的奶子倒是硬的舍不得软下一点。
池玉嗤笑:“过了这个村可没这店。”他用力一蹬,将壮狗踹回床垫,也不打算继续理会程佚迟钝的反应。
每当笨狗不知道如何抉择,就会选择鸵鸟埋沙。简单粗暴但是蠢笨地祈祷他改变心意,就此翻篇话题。
不过拿壮狗最馋的奖励引诱,对方不淌着涎水立刻缴械投降,还抗拒。这让池玉不太舒服,他都没嫌弃贱狗口水脏呢,这家伙倒先胆肥拒绝起他的宽容来。
要不是出门前好好把药吃了,池玉高低得再把壮狗掐昏一次。
想到吃药的事池玉都脑袋疼,脖子上连扎好几针,手臂也没能逃脱针孔。程佚平时最心思细腻,他现在都扒光骑在壮狗身上,对方竟没看出来。
两人各怀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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