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在苏琦家碰面,池玉那么折磨他,其实就是给他最后一次承认错误的机会对吗?他却出言不逊,和池玉不欢而散,他信了池威的谗言。
程佚把手伸到裆部,那里鼓鼓囊囊的,稍微用力就能隔着硅胶套把自己捏痛。他不断地刻板重复着抚摸硅胶套的姿势……不对啊,他明明戴着这个,乖乖戴着池玉给他的枷锁,为什么他会被抛弃?
“池玉……你说过,戴着这个就是你的狗,不会让其他人欺负我的。嗯呜。”
泪水砸在手心,在意识到失去主人庇佑的这一刻,程佚才明白自己已经被驯化地多么可悲。他有着健壮高大的身体,却甘愿匍匐在地,摇尾乞怜,被丢掉的时候连一声质问的狗叫也不敢吠在主人耳朵里。
他伏在地上痛哭,很快某个诡异疯狂的念头盘踞脑海。他做乖狗被扔掉了,凭什么是他,难道世上还有人能满足池玉病态的控制欲和暴虐心吗?
他们明明才是最配的。
程佚哆嗦着抬起头,泪水满脸,他不再看陆风唠唠叨叨的劝慰,而是直接打过去,即便嗓音颤抖也要做出决定,他实话实说:“陆风,你告诉我这些,你不就是想得到好处吗?”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地那些算盘!”
“池玉是我的,我能拴住他三年,我就还能再拴住他第二个三年!你们休想、休想把我赶走!”
程佚几乎是怒吼完,挂断这段友情。隐忍地哽咽着,把手机扔到一边。
他好想池玉,池玉在哪里,为什么锁着他的阴茎笼不会时不时戏耍他地释放电击了。
翻箱倒柜之后,程佚把偷偷拿走的内裤翻出来。池玉穿过的内裤,也是他行窃的罪证,被好好藏在角落。
抖开那条真丝内裤,程佚一点点凑过鼻子,试探上面的味道。很害怕这条唯一的纪念气味也被同化,消散,还好。
他深深嗅着熟悉的味道,面露贪婪,翘着屁股,如捧家珍,泪水砸在凉滑的真丝上,贪婪地把整张脸埋上去,用舌头舔裤裆。
这里是老婆的小屄贴过的地方,被淫水浸泡过的地方,就算再怎么洗,也会有骚逼味道。
池玉对于舔逼奖励十分吝啬,每次舔逼瘾犯了,程佚都会偷偷把脏衣篮里才换下的内裤捡出来,躲在卫生间里享用。
池玉对他很放心,压根没想过乖巧的狗会背地猥亵他的内裤。程佚把骚内裤射的全是尿液,然后涨红着脸给老婆手洗干净。
池玉总是夸他手洗内裤的事,很贴心。程佚怪不好意思的,因为他觉得用洗衣机洗,他就没办法体验把泡着尿液的内裤搓来揉去,玩老婆骚逼般的快感了。
程佚私自把贞操笼打开,他的思维方式和性瘾早就变得很奇怪。大概就是因为池玉总是把他当做贱狗呵斥,辱骂,他很多思考方式完完全全就是贱狗。
他想在主人的内裤上尿尿,然后狠狠强奸这条勾引他的骚内裤。就像被主人呵责后不敢对本人有报复行为,但喜欢咬拖鞋啃沙发发泄的蠢狗一样。
开锁方法也是池玉教的,从头到尾,程佚想解开随时能解开。他们早就将戴贞操锁当做最自然的事,好像全世界的已婚男人都该主动戴上贞操锁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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