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贱到连枕头都。(R胶枕发泄狗精,偷内裤T,被围殴) (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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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为何,他还想起一件事。池玉出院那天,送玫瑰花写挑衅贺卡的匿名人。

        池玉压根不信是给自己的,还污蔑他。程佚当时很伤心,愤怒,冲动之下他夺过那把花,狠狠踩碎在脚下。

        “是谁……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和我抢?我是不会让出去的!”

        程佚死死盯着镜子里那张脸,扭曲,恐怖,点缀着血丝和伤痕,宛若恶魔。

        他把门窗锁死,菜刀放在枕头下,又痛又怕,艰难地熬到第二天。

        身上其他部位还好,唯独后脑勺和左腿痛的厉害。程佚骑不了电瓶车,只能打了个出租,一瘸一拐找熟悉的诊所老医生看看。

        老医生说好险,再上去一点得把脑壳敲碎。脚上也得打石膏。

        程佚付了钱,脖子上缠着绷带,腿上打着石膏。池玉这才放开他多久,他就被搞成这副模样。

        诊所门前的黑狗看着他,嗅了嗅,可能是闻到同类味道,赶紧抬腿往花坛撒了泡尿宣扬地盘。

        程佚心里空唠唠的,他现在该怎么办?该找池威吗?还是到苏琦家避避风头?

        他在池玉身边太久,被圈养到失去自我思考能力。被冬天冷风一吹,脑子思考得更慢了。

        想回家,闻闻老婆内裤的味道。程佚几乎是靠着这个病态念头,努力挪动着受伤的身体打车回家。

        他想好好休息一下,在梦里找找池玉,问他该怎么办。

        泪水浸润在真丝内裤上,程佚窝囊地嗅着。他想得到主人的怜爱,包容,抚摸。而不是如今一无所有,空空如也的状态。

        程佚睡得暖苏苏的,直到嘈杂的门铃声将他吵醒。他莫名烦躁,因为池玉从来不会摁门铃。

        外面的人坚持不懈,大有他不理会就不间断骚扰的意思。程佚刷的坐起身,绷着脸往门口去。

        一定是陆风,他都告诉陆风了,他不想见面。

        门开得不情不愿,甚至有点暴躁。程佚只打开一道吝啬的缝,外头冷冷的风立刻狡猾钻进来。

        对面愣了两秒,然后发出尖锐爆鸣:“啊!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程佚这才意识到不是陆风,把身体往门后躲,只露出脑袋。不过这个姿势让他很痛苦,他只能撅着屁股,拖着打着石膏的腿,脸色一下子白了。

        门外精致漂亮的女生清了清嗓子,缓解尴尬:“我叫白皎月,以前和你还有池玉一个学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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