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迅猛的情绪浪潮褪去,池玉心情平稳不少。看着壮狗肌肉汗湿的身体,再次瘙痒难耐。
“哭丧着脸干嘛,你老婆我还没死呢。”池玉捧着贱狗的脸,轻轻吻他,“被我玩,真那么爽啊?”
“嗯。”程佚点头,脖颈带脸潮红大片,“都要被老婆玩死了,不知道怎么办,只想狗叫。”
池玉浑身舒泰,抱着他暧昧地抚摸,抓揉大乳,亲吻:“骚货,行了,就喜欢你这副贱样。”
其实池玉也多少知道为什么自己总是如此矛盾。因为他太喜欢看程佚在他手下爽得欲仙欲死的模样,过度亢奋的脑电波引起大脑警惕,为了防止他亢奋猝死,这股情绪被平摊蔓延到管辖其他情绪活动的部位。
所以,池玉越爽,就越生气。恨不得把程佚那张贱脸抽烂。等双方停下来,心情平复,池玉也就贱嗖嗖的再次玩弄。
这种感觉已经形成固定回路,比吸烟爽一百倍,或许比嗑药还爽。
程佚也不负众望,应了私人医生那一句,皮实,耐揍,也难怪池威看好他。
总重要,他自己愿意。被池玉玩到浑身瘫软的感觉,让他有背叛世界的解脱感。
气氛再次被炒得火热,池玉长驱直入,舌头搅着壮男人口腔,故意摁压舌下腺,把唾液弄出来。
程佚不知道池玉是个什么接吻套路,每次嘴巴都被舌头顶的酸酸的,口水怎么都吞不及。他依顺着池玉的气力,池玉往哪儿推,他就往哪儿倒,池玉摸他的乳头,他就亢奋地迎合戏弄。
他整个脑子,都是老婆。
温柔的爱抚总是很短暂,如同丝绒般暖而轻柔包裹着程佚强壮的身体。他经常幻想,如果池玉愿意操他的屁眼他也是很乐意的,这样一来他就真的能彻底和老婆融合。
不过池玉似乎对插入他兴趣不大,更偏好用皮鞭或者内容物玩玩。程佚浑身孔洞都在流水,池玉的呼吸让他很亢奋。
“贱货,这几天你怎么玩自己的,嗯?”
池玉嘴里吐不出象牙,但骤然温柔亲昵的语气令程佚受宠若惊。他羞赧地咬了咬唇,眼神拉丝。
“用玻璃棒插进去……”程佚害羞地说。
“玻璃棒?你从哪儿偷的。”池玉抓着那根肉唧唧,沉甸甸的大鸡巴,拇指来回抚弄着马眼,松弛,软烂,他露骨追问,“玻璃棒就让你爽了?”
“……”程佚脸红尘猴屁股。
“继续说啊。”池玉咄咄逼人。
“在苏琦家偷拿的。他玻璃棒坏了,扔在杯子里,我就……”程佚呼吸急促,在老婆炽热的眼神注视下复述犯罪过程,“把它洗干净,忍不住插进了尿道里,嗯呜……想着老婆干我。”
“有多长,嗯?”池玉趣味地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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