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喝的水,甜滋滋的。”程佚舔了舔嘴巴,呼吸炽热,“就跟现在和老婆接吻,吃到嘴里的味道一模一样。”
池玉听不下去了,他觉得自己挺变态的,不过今天打算把变态称号让给他老公这条贱狗了。
合着不是他钓的程佚,而是被某条装无辜的贱狗蓄意勾引了。妈的,就说每次偷看程佚领操,好好的太极拳被他扭得跟妓男发骚一样。
高端的猎人以猎物的方式出现,池玉受教。
这么闷骚缺爱的狗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家庭能养出来。池玉越来越好奇,回村的路九转十八弯,导航都绕晕了,好在副驾驶坐着人肉导航。
程佚指着窄小马路边一座乡村小楼房,原本聊得高兴的脸露出几分迷惘。池玉把车停在路边,顺着丈夫眼神望。
“你家你都不认识了?”
“……”程佚摇摇头,眼睛有点红,“我去读大学的时候,家里还是土坯砖房。”
池玉有点想象不出来,他生来就在钢铁城市。一路走来,最差的也是一层小红砖平房,土做的房,能住?
程佚家门口挺热闹的,池玉还以为有什么大喜事。直到好几个陌生面孔笑脸相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就是大喜事。
在一声声‘老板’‘大老板’的夸声里,池玉打开后备箱,等着程佚把买的伴手礼拿出来。在商业场浸淫多年,池玉最懂排面。
贵价酒箱子喜庆洋洋,水果也是装在漂亮果篮里。不过大家的重点都不是程佚,只得到几声陪衬的招呼,程佚任劳任怨地消失在众人视线。
池玉注视着丈夫远去,宽大肩膀仿佛生来就是吃苦耐劳予取予求的。门口扫得干干净净,有个大着肚子的女人远远看他。
他冲女人笑了笑,对方立刻红着脸缩回家里。聊了半天,池玉才明白守在这里的不全是程家亲戚,还有来捧场的村干部。
农村有一套不同于城市的人情规则。村干部既是底层公务员,也是农民一部分。走出办公室,农民丢不掉田,只分自己种,雇人种。
这么多人来蹭饭,程母忙的不可开支,池玉转了一圈,有个亲戚嚷嚷的有点大声地给池玉打抱不平起来,池玉没听懂,懂普通话的干部说那个人在抱怨程父有贵客上门还泡在茶馆打扑克。
“没事没事。”
池玉往里面走,盛情难却,程母倒是很勤快,人个子不高,瘦小,皮肤也是村里池玉见最多的黄黑干瘪。
程母站在门边,见到池玉,声音扬得高高的,激动伸出手却没有真敢去碰,转而用看宝贝疙瘩眼神看着他:“唉哟!多俊一个小伙。”
接着扭头略显恨铁不成钢地往卧室方向喊:“家宝,还不快点出来叫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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