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玉也吃的津津有味,顺便怼了好几个说程佚是卖屁股小白脸骚0的傻逼。呸,他才对操男人屁眼没兴趣。
池玉之所以喜欢性虐男人的鸡巴,并且要求是处男,原因很复杂。
在从戒同所出来之后,池玉变得暴躁易怒,六亲不认地动手。家里给他找到心理医生,治来治去,不打人发泄了,换虐屌泄愤。
池家父母对这个效果不太满意,不过心理医生确实做到减少池玉武力施暴无辜人的要求,就让两口子挺难评的。
玩的花就玩的花吧,反正儿子横起来只有其他人挨揍的份儿。池玉后来发作过几次,被送到精神病院接受治疗,把院里男护工玩了个遍。
家里真的没辙了,底线一步步后退,只要儿子不把人弄死弄伤,不违法犯罪,这些都是小事。况且池玉只喜欢玩,从来不让男伴待在身边超过三个月,有钱年轻爱玩是常态,无可厚非。
就这么样,池玉上大学遇到程佚。
玩上瘾了。
池玉扒在网线上骂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连程佚开门进屋都没注意到。床垫突然下沉,后背压上一团湿热重量。
“老婆,洗好了。”
经过这段时间相处,程佚胆子大了不少。往常他可不敢主动碰池玉。下巴蹭着老婆白皙脖颈,程佚不断偷瞄手机内容,发现只是脏话连篇和什么约炮撩骚没半点联系,心安定不少。
池玉检查打完最后一个字,直接把对面拉黑神清气爽把手机丢到一边。
两人湿漉漉地抱着。
“头发没擦干净。”池玉看着壮男人湿漉漉的短发,额角渗着湿意,随手抽下程佚挂在肩上的毛巾,给人胡乱擦着。
不会照顾人,手下力气更是没轻没重。不过好在壮男人皮糙肉厚,主打一个便宜皮实。
不过是被老婆罕见擦了擦头发,壮狗口水都要笑出来了。刚洗完澡,摘掉阴茎笼的鸡巴瞬间硬成擎天柱。
池玉擦到一半停下动作,低头看小腹上的东西:“戳到我了,真没礼貌。”
程佚铤而走险抱住老婆细细的腰,脸颊烧红,嗓子夹出烟:“老婆,狗鸡巴痛。”
池玉用半湿的毛巾盖住程佚,劣质毛巾把他手心肉都蹭痛了。视线昏暗的壮男人不管不顾,一副挨饿嚷着要吃自助餐的嘴脸。
“啧,行啊,那就让你的贱屌好好舒服舒服吧。”
村头小洋楼之间间隔近,有握手楼的意思。池玉甚至能透过薄薄的砖墙和窗户,听到楼下放电视的声音。
“不过你最好今晚把狗叫声憋住,隔音这么差的楼,被全家听到你被我干得淫叫,直哭……”
池玉故意没有说完,耳朵听到更加湿热的急喘。程佚那根肉棒硬邦邦抵着他,伸手一摸,龟头湿的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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