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佚连拉上裤子都忘了,低头讷讷道歉,还异想天开表示会负责,想和池玉交往。池玉没理他,甚至不需要他送回寝室。
接下来好几天,程佚活在惶恐里。害怕池玉真的去告他强奸,那他这辈子都毁了。有好想见池玉,他终于耐不住思念,装胆子去蹲池玉,没想到一连好几天都没见到人出入。
他只好转换战场,不断发消息打电话,在当时看来,他还觉得自己蛮深情的,不过和池玉待久后程佚才后怕意识到,他所谓的痴情不过自我感动,池玉不仅不会被温暖,反而觉得他有病,恶心,性骚扰。
被冷落大段时日,池玉一通深夜电话将他从睡梦唤醒。看到来电显示,程佚几乎以为在做梦。
池玉让他来酒店接自己,还说被欺负了。程佚心里那叫一个酸苦甜辣交织,那感觉没法说。
当时陆风说他是舔狗,室友也说他是舔狗。程佚在寒冷的冬风中,接到池玉,把他抱在怀里的瞬间,想,舔狗又怎么样呢?
他就是为了池玉才来到这里,他把人生方向押在当年对他清爽一笑只见过一面的少年身上。他没见过有谁对他笑得那么温柔,包容,感觉被充满花香的春风荡尽苦楚肮脏。
为了池玉,他有了新的希望,逃离腐烂的原生家庭。这份新生当然有代价,程佚做的时候没有思考太多,他没有时间去思考,每一分每一秒的迟疑都会拉距他和池玉之间的距离。
能再次遇到池玉,他已经拼尽全力。
敏感的人总爱回忆,直到苦涩犹如浓茶慢慢回甘。程佚对现今状况很满足,他只想守护好池玉。
池玉操屌特别狠,恨不得把铁杵磨成针。埋在软肉内的肉棒越吸越大,最后直挺挺操开娇嫩宫腔,唯有被彻底贯穿一瞬间,强悍的双性人略微展现绵软。
“啊……狗鸡巴好用死了……直接顶到最里面……”
抓在大乳上的力道也轻上几分,程佚知道这是老婆用鸡巴把骚逼玩舒服了,肉屌根部都给死死匝住,浸泡在暖洋洋的淫水里,他几乎要射出来。
“老婆……狗鸡巴有点忍不住了。”
程佚坐起身子,亲吻池玉脖颈,狗似的伸舌头舔他蒙在肌肤上的汗液,夹杂着护肤品香气,两颗窝囊的狗蛋子亢奋抽缩着。
“等会儿,换个姿势。”
池玉媚眼迷离看着他,把壮狗魂儿都勾走。程佚乖乖不动,巨屌被湿哒哒吐出来,裹满温热淫水。
池玉伸手扶在床头柜,摆出魅惑姿势,屁股冲着贱狗,双腿跪着分开,用母狗姿势诱惑他。
程佚瞬间感觉小腹绷紧,龟头涨得发痛。池玉的小鸡巴射了他一肚子的白精,浊白混合着汗液黏糊糊蜿蜒在腹肌上。
“试试这个姿势。”
池玉垂眼,看了看壮狗硬到发黑的屌,笑得轻蔑,程佚头皮发麻,马眼夹得紧紧的,还是不慎流出些浊白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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