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疼的厉害,几把硬邦邦被老婆坐在P股下,裆部湿的好像尿过。 (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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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拆线那天,小两口起一大早,程佚把早餐做好,不习惯早起的池玉迷迷糊糊着钻进浴室间洗漱。

        洗脸之后,整个人精神面貌清醒不少。池玉径直往餐桌去,只看到摆放好的早餐,没见到程佚。

        “老公?”

        家里地方挺大,环顾四周没在客厅。池玉往厨房走,也没看到人。

        “程佚?”

        “一大早跑哪儿去了。”

        池玉蹙眉,想起远久事来。程佚以前喜欢六点多起床晨跑锻炼,雷打不动,每次他醒来一摸侧边,空空如也,别提多不爽。

        被明令禁止晨跑之后,程佚只好乖乖窝在被子里,就为老婆苏醒时第一时间能触碰他实打实的肉体。

        这种剥削自然不会让壮男人心有不满,晨跑不行可以夜跑,或者在家里健身房锻炼。程佚觉得这是老婆离不开他的证明,心里还挺美。

        乱七八糟想起陈年往事,池玉不太舒服,不过他很快否决。程佚没必要突然在去医院的早晨回忆青春自律的岁月吧。

        那就只剩下一个地方,池玉回到主卧。没有关门,如果程佚在里面理当听到他的呼唤才对。

        果不其然,壮男人坐在床边,低着头,心事重重。池玉敲敲门,指关节敲击在沉重红木门上,发出沉闷动静。

        “干嘛呢,叫你也不应。”

        程佚没有理他,干脆把身子一扭,用大屁股赌气冲向他。池玉莫名其妙,又气又好笑。

        “我刷牙洗脸惹你了?”池玉边说边往里走,脑中回忆他今早做了什么惹他娇夫生气的事,没打没骂,亲了。

        “一天天的,不知道你闹个什么劲儿。”

        池玉确认自己行为完美无缺,美好早晨被丈夫哭丧着脸对待不气是不可能的。程佚被他嫌恶的口吻击中,心里那份委屈被催化得一发不可收拾,突然扑在枕头上哭起来。

        “……”

        扑上去的时候床垫都在摇晃,又大又翘的屁股兜在宽松睡裤里,哭得发抖。池玉抱着手臂,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也不发脾气,搬过椅子坐在床边看他哭。

        行,谁都别吃早饭了。晾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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