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玉看着压着自己的笨狗,心里骂开花,黑色睫毛湿漉漉的,黏成片。他浑身动弹不得,只能像乌龟一样伸长脖子,憋屈亲壮男人嘴巴。
“嗯呜,不合格,不够深情。”
程佚说。
池玉刷的黑脸,想把巴掌扇过去,奈何双臂被压住。他粗喘一声,冷言冷语:“低头,嘴张开点。”
程佚半眯眼睛,照做,池玉有种待在精神病院捆在束缚床上的感觉,护士也经常让他做些莫名其妙的事,不过对面是他的爱人,这个过程不算难受。
舌头如同软蛇,慢慢滑进去,池玉心中那点抱怨散了些。程佚总是很蠢笨,干些正常人都没脸做的事,就像现在,抱着老婆热吻起来。
身体越来越松,池玉能半起身子,程佚松松环着他腰际,眼睫毛几乎要扫到他眼底。
他观察着程佚接吻时的样子,闭着眼,全身心投入,眼睫毛湿漉漉地闪着水光,喉咙里时不时发出舒服哼吟。
贱狗,长得还挺帅。
池玉专心逗弄起来,用舌尖扫弄着壮男人柔软上软腭,立刻听到程佚发骚的闷喘,被堵住的呻吟简直是催情良药,他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
沙发皮革被压的嘎吱作响,池玉一屁股坐在程佚大腿根,感觉到那根有点翘起来的鸡巴,淫荡狗总是在他身上扭来扭去,从不顶撞。
吻很长,差点窒息。舌头抽出去时,程佚嘴角满是口水,眼神迷离,大乳夸张的起伏。
“笼子呢,戴上。”
池玉用屁股感受着下面硬邦邦的东西,抬头对视着程佚委屈渴望的脸。他冷笑:“休想,惹我生气你还有脸要?”
“老婆,我怕。”
程佚拉住意欲起身的池玉,抱着他,脑袋沉甸甸靠在他肩头。池玉在这瞬间浑身紧绷,喉头滚动。
他哑着嗓音问:“怕什么。”
“又不是掀你头盖骨。”
身后掀翻的茶几尸体确实挺惨烈的,任谁见到都触目惊心。池玉抚摸他脑袋,感觉程佚摇了摇头。
“怕老婆以后不要我,嫌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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