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狗发骚的样子让池玉又爱又恨,简直就是条不知廉耻的发情公狗。撅着满是伤痕的屁股,不长记性地掰开肥厚臀瓣,露出紧致湿润的菊洞。
不过就是被抵在电梯间内磨了磨屁眼,根本没有插入一毫一厘深度,偏偏贱狗的屁眼就是那么骚,菊瓣在冷风中瑟缩,涂满晶莹透亮的肠液。
“嗯,主人,贱狗屁眼痒。”
程佚扭过头,下眼尾下垂,眼睛看起来湿润无辜,睫毛在冬日寒风下颤抖,两条强壮胳膊向后用力,皮肤底下蕴藏的血管蓄满力量感,小指般粗。
“你哪天不痒?”
池玉狠狠蹙起眉头,站在冷空气里也不觉得冻人,反到浑身燥热地厉害。尤其是壮男人本来还算的上可口的粉红菊穴随着时间推移,冻得发紫,略显麻木地蠕动着,到这份上还在勾引他。
“老婆,帮我暖身子好不好。”
程佚狗鸡巴翘得高高的,从漂亮精致的石膏围栏中间伸出去,在白皙石膏花纹上蹭弄着,留下片片淫靡的湿润。
他在冬日下狗喘,欲求不满地扭动着健壮的腰肢。手指掰得太用力,在饱满挺翘的臀瓣上抓出道道白色,过了会,白色抓痕转为嫣红。
见主人只站着旁观,迟迟不动手,贱狗喉底哼吟着不满,再次跪回主人脚边,用舌头讨好地舔起对方脚踝。
池玉找到遥控器,摁下按钮,露天大阳台被防风玻璃遮挡,一丝寒意也无从渗透,并且暖风阵阵。
壮男人皮糙肉厚,也耐不住低温,被保养得当的皮肤除开被虐打后的痕迹,再无半点痘印之类。光滑的肌肤上激起细小鸡皮疙瘩,池玉伸手,抚摸着那些小疙瘩。
以往程佚如此疯狂的勾引,求爱,肯定会招来老婆的非打即骂。不过今天情况不同,池玉好像真的开始从壮狗主动的求欢中品味出乐趣,没那么暴躁。
在池玉的世界观里,程佚每次主动求爱,释放想操他的信号都是极其可恶的。作为贱狗,他鸡巴勃起应该完全遵照主人的喜好,哪有贱狗想硬,撒撒娇,主人就满足他心愿的道理。
他的控制欲和等级优越刻在骨髓里,并且一门心思认为程佚理该服从,打心眼里不会反抗。
这种状态持续好几年,直到两个月前程佚说要和他离婚,责怪他根本不尊重自己。说实话,当时池玉蛮生气的,一条吃喝拉撒睡都仰赖他的狗,还有尊严需求?
程佚乖乖跪在他脚边,五体投地驯服的姿态,只是他的乖驯里也有笨拙的野性,沿着他腿肚子一路亲吻,最后直接把脸埋在他腿心,池玉靠着椅背,裤拉链被贱狗用牙齿咬开。
“老婆的小屄好香。”
程佚吞唾沫的声音还是那么大,不断用眼神暗示他,饥渴从眼皮子底下满溢出来。池玉高高在上地看着他,一时兴起地观察着他胆大包天的性奴。
“想吃。”
见主人不说话,壮狗厚着脸皮继续说,舌头都快伸到内裤上了,流着涎水。
池玉不怒反笑:“掰着屁眼求肏,现在又趴在老子腿间闻来闻去,程佚,没有我你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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