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豁一整天,小两口也收获颇丰,尤其是池玉的手机,收款到账提醒就没听过。
程佚收到池家父母两只沉甸甸的大红包,厚的像两块砖,也说不出什么特别中听和谐的好话,心意都在大红包内了。
池玉歪在卧室门,见到这一幕,五味杂陈面容平静。很奇妙,堵在心里不舒服的东西仿佛慢慢消融。
程佚的眼神望过来,察觉到火星子会飞溅到自己身上,池玉钻回卧室。
冰有所消融,却没办法完全消失,总觉得还有隔阂。
不可否认的是,他内心确实有所动摇。多年没有正眼看过爸妈,吃饭时才晓得,曾经的权威已然鬓发添白。
程佚算是被两只大红包收买了,分别时还哄着池玉送人。他们站在别墅外围铁门前,冬风瑟瑟,挥手告别。
席女士坐在最靠窗的位置,没有多说话,用那双沉睿漆黑的眼睛看着儿子,从上到下,从头发丝到脚趾头。
忽来的怅然击中她坚硬的内心,这个女强人感觉到一种脆弱由内到外的刺痛。坐在旁侧的丈夫搂着她肩膀,微微往自己怀里靠。
“小玉长大了,被照顾得很好。”
席丹雪收回目光,摇上车窗,眼神复杂,嘴里轻轻吐出一口气:“是啊老池,我们都老了。”
池家父母是联姻,准确来说是池爸攀高枝,商人有钱难买高官权位,席女士和他的婚姻注定是两大家族利益下的牺牲品。
池爸以前挺混蛋的,空有好看皮囊,却干些纨绔勾当,好在经商头脑不错,不然席女士早就把人一脚踹到臭水沟里。
池爸那时候还是个眼底每天的混球,觉得他爸妈的安排让他牺牲太大,还没结婚就要给未婚妻下马威,结果被小舅子收拾得嗷嗷直叫。
结婚之后消停不久,天高皇帝远,觉得嫁入他老池家就是女仆,他妈也举得儿媳太强势,成天板着个清高官二代的脸,没少折腾人。
席女士不慌不忙,偶有发怒,却不影响人生规划。唯一一点,席女士看不惯丈夫烂泥一样的私生活,使用强制手段收拾丈夫,鉴于丈夫不是个好东西,大儿子出生之后,她更是严加管教。
池威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妈妈是家里的天,不能忤逆妈妈。经常被爸爸殃及池鱼,童年过得乌烟瘴气的。
他爸是个犟种,老婆管着嫌老婆多事,碍眼,老婆不管,冷落他,又开始厚着脸皮捋虎须,怕席丹雪真的生气,闹离婚,这事他没法和爹交代。
席女士虽然是个女强人,身上也有很浓厚的传统家庭观念,而且高管家庭出生,好面子的程度非常人可比。
婚没离,架也没少吵,还有几回急的要动手。同时儿子也教的乖乖的,逢人就被夸懂事,听话。后来还有了老二。
老二的降世成为两夫妻有一个矛盾的爆发点,席女士认为都怪丈夫,吸烟,喝酒,精子质量低下,害的她的孩子是个畸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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