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爽,池玉爱他爱的快要发疯了。
只有这个状态下,这份隐藏在厚厚面具下的爱意变得刻痕清晰。久而久之,程佚越来越迷恋这种粗暴的方式,池玉越是伤害他,越爱他。
每一份如他所愿的暴怒都是爱的反馈,是甜蜜的回答。程佚看着心爱的老婆,心里病态地化脓,他凑上去,隔着虚空舔弄着够不到的鼓起。
想吃老婆的鸡巴,想舔他的逼,就那么下贱的触碰高贵的主人,被贱狗的体液玷污。
光是想想,他都快射了。
窝囊在笼子里的鸡巴亢奋至极,肿胀到硅胶笼的极限。程佚觉得鸡巴好痛,龟头想从尿道开口处顶出去,却只能被吝啬地放出一点点尿孔。
尿液顺着马眼流淌,他松弛软烂的马眼,他想尿在老婆身上,但对方太狡猾,他裤裆湿润大片,只能尿在沙发上。
池玉用恶心的,嫌恶的,又带着点狂热的眼神睥睨他。
“尿了,嗯啊,像条贱公狗一样用烂马眼尿了。”程佚眼角流出生理性的眼泪,吸着鼻尖,他到底是太爽还是觉得太丢脸?他的哭都是故作低贱的。
他想,老婆现在心里一定五味杂陈,想狠狠扇他,又怕他爽,想口吐芬芳,又怕他爽,想强奸他,又怕他爽……
他留着口水,想到老婆现在满脑子都是他,别无其他,爽到流水都流到胸口上了。
这副模样让池玉想起句话: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狗没准还在心里感谢主人慷慨馈赠呢。
池玉气蒙了。
到底是谁在谣传关系内,掌握主动权的主人方是最爽的,明明全程就是提供服务的工具人,爽得喷尿是狗。气蒙了。
沙发凹陷第二个坑,池玉屁股坐下去,满脸僵硬,就像被取下发条的玩偶。程佚却不打算放过他,脱掉湿淋淋的裤子,露出滴着水的下体。
“老婆。”
他跪在池玉脚前,努力要钻进双性人腿心,仰着头,用谦卑敬仰的角度仰视对方。池玉和他对上眼,眼角微抽。
程佚嘴里哼吟着,听起来嗓子痒很痒,每次想被操嘴就发出这种嗓子痒的死动静儿。池玉看着男人舔嘴巴,满脸写满要大快朵颐了。
“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