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玉想了会儿,他这几天生闷气,吃饭吃完就走,不过坐在一起的时候,程佚明明在动筷子。
总不能是假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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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佚醒来时,天色昏沉,他捂着额头,感觉浑身湿透,好像刚从水里捞起来。
力气恢复了些,但还是很虚。脑子空空如也,仿佛刚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焚烧。
想到什么,他猛地坐起身,慌忙看向时钟。下午五点多!
该准备晚饭了。
程佚忙不迭下床,身上黏糊糊的,有股出汗太多的馊臭。他应该洗澡,可是晚饭……他站在原地,表情懵懂。
他好笨,什么也不会,老婆对他那么好,可是他……中午也没能给老婆做饭。
真奇怪,明明不被爱的时候好稀罕被关心,被体谅。真的得到却惶恐,充满浓厚的不配得感。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告诉他:你配吗,你配得到那么好的老婆吗?
你连饭都做不好。
你还发烧。
随便找个保姆都比你能干,人家不会生病,懒驴似的躺在床上,从大白天睡到大晚上。
好难过。
“我配吗。老婆。”
膝盖没那么痛了,有包裹感,清亮。程佚听到开门声,下一秒和池玉惊讶的眼神对撞。
见到老婆手里端着的白瓷碗,他内心的不配得感达到顶峰,无法言语那种感觉,羞愧,自恼,以及一丝拧巴的受宠若惊。
“你怎么起来了。”
池玉没来得及关门,外头传来小猫叫声。白瓷碗放在桌上,程佚看到了,里面是粥。
“还光着脚。”池玉蹙眉。他骤然加重的语气让程佚惶恐,连忙钻回被窝,乖乖裹住身体。
“对不起。”程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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