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用力顶进他的身体,一边温柔而深地肏他,一边在他耳边诉说爱意,山盟海誓,白头偕老,张口就来。
宋星海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他是快浮木,快感浪潮一次次将他拍击下水又给托起,他软着腰被男人鞭挞着子宫,他做不到任何反抗或者回应,只能被微微凉意的精液射到深处。
被内射之后宋星海感觉缺氧,浑身散发着恐惧,他知道射精之后男人就会抽身离去,他连忙夹住穴中的阴茎,期望用这样的方式多挽留片刻。
但他被肏得太过无力,对方在他耳边轻轻笑了一声,喊他老婆,咕啾一声脱离他犹如蛛网般脆弱的挽留。
“啊!冷慈!”
宋星海突然从冷白瓷怀中弹坐而起,额头上洒满密汗,黑白分明的眼睛瞪得溜圆,爬满血丝的眼球慌乱在四周寻找,肩头贴来的掌肉吓了他一条。
“老婆,我在这里。”宋星海耳根一动,听到和梦境中相差无几的冷柔声音。
“……”宋星海粗粗喘两口气,缓解梦魇带来的恐惧,他连忙掬水打湿脸庞,掩盖住刺红的眼眶和宣泄在脸庞上的泪水。
再回头时,他挑着眉头,挤出一个勉强的揶揄痞笑:“又不是叫你,你应那么快干嘛。”
冷白瓷瞧见宋星海红彤彤的眼睛,和微微痉挛的面部肌肉,他坐直身体,将宋星海往怀里揽。
宋星海执拗了两下,最后还是顺着冷白瓷手劲儿回到他怀中,脸朝向冷白瓷柔软湿润的胸口,表情惶惶不安。
冷白瓷看不见宋星海刻意掩藏的表情,心能告诉他。他上下抚摸着宋星海颤抖的手臂,唇肉贴在他颈肉上亲吻,宋星海被冷白瓷亲他的动作中愣住,颈上青筋暴突。
机器人亲吻他的方式很特别,沿着他的颈动脉一路向下,口鼻里呼出的热气一股脑熨烫在血管上,几乎挑出他的血管惊心动魄的弹奏似的。
是错觉吗,洗澡的时候被冷白瓷这样对待,不知不觉代入梦中的冷慈。
宋星海惨白的脸上闪过一丝愁容,凄苦,和迷惘,他经常会梦到一些零零碎碎前言不搭后语的画面,他从不敢完全相信,他的脑子是坏掉的,他有很大概率将现实和幻想混淆一谈。
所以,他也不知道,他时不时梦到的冷慈是否为真,冷慈做的那些事是否只是他寂寞的想象,但有一点值得肯定,冷慈存在过,他对冷慈是如此眷恋不舍,以至于被对方如此对待,他还抱着那些分不清真伪的记忆勉力度日。
帮他撑过精神病院里暗不见天日痛苦日子,正是对冷慈的执念,他要求不多,他就像找到这个人,证明自己脑子里似是而非的东西是真的。
他不要做一辈子精神病。
*****
冷白瓷给宋星海洗澡流程极其娴熟,从头发丝到脚趾甲盖,顺便还把脚底死皮都给人磨干净,宋星海很无语,从各种反面来说的无语,可听到冷白瓷高兴到哼哼的样子,吐槽又给吞回肚子。
算了,和机器人理论这些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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