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中人,偏偏送他一台无比肖像的机器。
宋星海心中凄然,只是药效下那凄然也是淡淡,犹如秋风伴着秋雨,下一场秋日便能将所有悲伤痕迹蒸发干净。
冷白瓷将他放在床上,不知尊卑,重重压上去。
宋星海启唇嘤咛,眼神从冷白瓷宽阔肩头擦过,望到天花板。他两眼空空,纷乱和空白依次交替。
可他不会痛苦,至少不会承受不住的痛苦。有时候麻木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宋星海想,真好。眼尾却湿了。
冷白瓷深深看着他,张唇又止。最后将满肚子千言万语化作无声亲吻,春雨斜细在宋星海身体上降雨。
被亲吻的地方一开始是软,接着痒,再来是他不能理解的欲望。药物让他失去享受欲望的本领,宋星海被冷白瓷绵密的亲吻弄得下体流水,他表情却如此不解风情地冷漠着。
冷白瓷开始做违背他系统设定的事,他捞起宋星海的腿,丝毫不见受虐狂的影子。
宋星海被对方捞起腿,男人犹如抓住扶手,双性人腿白而细嫩,捏在他掌心,给折到胸前。
这是一场被药物降低快感的性交,正因为减少了兽欲,仪式感反倒骤然飙升。冷白瓷挺着公狗腰缓缓下压,将露在空气中的最后一截也强硬插在宋星海体内。
“哈啊……”敏感的身体感觉到痛,还有不太愿意此刻接受的快感。宋星海定定看着他,冷白瓷抓着他的脚腕,开始摇动身形在他体内发泄。
肉体撞击声比彼此感受到的快感更为激烈。宋星海乌黑眼睛溜圆,瞧着男人微红的脸,微微蹙着的眉头,性感唇瓣轻启,不断呼出粗厚的热气。
肉体拍响声越来越迅猛,宋星海那迟钝身体终于有了快慰。他不太习惯被男人压着操,尤其是那么雄壮充满威压的雄性。
宋星海双手抓着枕头,冷白瓷猛地俯下身,舌头撬开他唇齿,舌头狗一样舔他,同时身下那根鸡巴畜根似的疯狂耸动,将本就娇嫩紧实的后穴肏得直肠脱垂,咕啾咕啾淌出白沫。
宋星海呼吸越来越沉,枕头被他抓的变形。冷白瓷的热情将他点燃,混沌迟缓的身体正在缓款燃烧,宋星海处于一种不上不下的境界位置,他能感受到自己浑身筋脉快要爆炸般怒涨,偏偏他无法回应与之相匹配的感情。
被冷白瓷一次次顶撞到往前飞,又给拽回来时,宋星海眼神迷离地想,他知道了,这场仪式是冷白瓷在宣布所有权。
这台疯子一样的机器。
“嗬呃……宝贝,我爱你……别怕,有我……”
冷白瓷咬着他翕张的唇肉,用湿滑舌头有些粗鲁地将宋星海唾液卷进嘴里,又迫不及待把舌头肏回去,吮吸到他头皮发麻,同时胯下那包硕大的狗蛋子狠狠撞在宋星海臀尖肉上。
宋星海无法反驳,亦无法赞同。他浑身轻飘飘,下一刻又重如水银,冷白瓷不知疲倦在他体内侵犯,像极了占有欲憋到极限急欲倾倒一部分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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