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海眨了眨眼睛,将泪水蒸发掉:“你干嘛,又坏掉了?”
冷白瓷矮下身,唇瓣轻轻贴在他唇上,低喃:“想告诉你了,就直接告诉你。这样有什么问题。”
宋星海不甘示弱咬回去,被机器人没有理由的回答逗得笑出声:“因为很突兀。人总想在特别的时候说特别的话。”
冷白瓷摇头:“这不是特别的话,它像一日三餐一样,平常而不可缺。我要像饿了就嚷着要吃饭一样,抑制不住,就直接说爱你。”
宋星海眯起眼睛,心尖被烘的暖洋洋的。机器人这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让他无从反驳,坦然,直白,何尝不是人类羡慕的优点。
冷白瓷低下头,将额头抵在宋星海肩头,参天大树般汲取着赖以生存的养分。
肩头沉甸甸的重量向宋星海无声倾诉,他很重要,他对冷白瓷真的很重要。
*****
宋星海和冷白瓷回到家,迫不及待要和他做。
两人在门口便缠绵起来,拥抱着热吻,有时候干瘪的言语没办法表达出强烈浓郁的兴奋,宋星海用力将机器人压在墙壁上,舌头席卷口腔的同时,手指捏着其中一枚大乳揉搓。
“嘶……”冷白瓷被宋星海掐住下巴,后脑勺死死抵着墙头,发情的双性人激亢迷人,双眼深陷迷雾般的疯狂。
宋星海的虎齿咬在机器人咽喉出,将新的咬痕覆盖在深红色旧痕上,本能占有地反复标记着他可口的猎物。
冷白瓷不得不紧贴墙壁站立,被钳制着下巴和右手腕,被矮上一小截的双性人以极具攻击性的姿态束缚。
蓝色眼眸低垂,冷白瓷看见宋星海黑色发丝上不太清晰的发旋,双性人咬在他喉结上的力道危险至极,犬牙刺痛他敏感的仿生皮肤,在用力些,恐怕真能咬破他的喉咙,将流淌在其中的热血也尝尝滋味。
冷白瓷不由迷乱胡思乱想起来:如果真的让宋星海尝尝自己的血,他是否真的尝出他血液中流淌的关于疯狂迷恋他的滋味?
湿软舌头滑弄在脖颈,沿着动脉游走,冷白瓷紧紧闭上眼,无从反抗地接受着肉食者对他血肉的觊觎和饥渴,他心脏快擂,几乎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濒死的惧怖中,那张能轻易咬破他血管的嘴陡然温柔,唇花一朵朵绽放,小指粗的血管是一根藤,在他的皮肉下突突弹跳。
冷白瓷深吸一口气,重重呼出,肺腑轮廓为之震颤。
宋星海松开手,被虎口掐过的下巴印上红色指痕。他拍了拍冷白瓷肩头,声音嘶哑:“去卧室吧,这里不方便。”
冷白瓷点点头,被宋星海牵着走。门前走廊还残余着双性人浓郁的性激素气味,也不知道会不会被第二个男人闻到。
宋星海进卧室,确定这次把门关的严严实实。
冷白瓷坐在床边,身上穿着还未来得及换下的休闲服,衣料宽松柔软,却并不妨碍精壮体魄将松软布料撑出令人浮想联翩的身材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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