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被霍老板语言刺激,一步步逼迫到阳台上,想拒绝,又不如霍老板强硬,最后面色潮红,理智溃散。
还呢喃着,一遍遍解释,说自己没拿。
真的很有趣。
霍老板恶劣地想。
但兔子讷讷的,神情也惴惴不安,“那霍老板……怎么会在我家?”
还是别吓兔子了。
兔子身上穿的从衣服到鞋子,加起来目测都不超过一百块,真说他偷了自己几十万的手表,怕是会把人吓哭。
霍老板颇遗憾地想。
见兔子手里提的袋子,霍老板抬眼问,“准备做饭?”
“嗯。”
兔子有些局促,欲言又止的样子。
视线似乎在看他的烟。
——兔子不喜欢烟?
意识到这点,霍老板就掐了烟,想了想,从皮夹里拿出一沓红钞放在桌上,“我晚饭没吃,多做一份。”
霍老板是真没吃晚饭。
他刚从一个应酬回来,对面的合作商是个北方人,爽快,但很爱拼酒,白的红的,灌得霍老板都有点头疼。
兔子进厨房了。
——如果那个狭窄逼仄的小隔间叫厨房的话。
可能是因为兔子长得也高大,小客厅的沙发还是蛮大的,霍老板不至于伸不开手脚。
只是有些旧。
但看上去挺干净整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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