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他能活着,难不成只靠有人护持?
皇帝要他死的话,他这二十多年绝不可能逃过。
所以皇帝是怀疑他血统,却也总还有那么一丝不确定,所以厌恶他却不弄死他。
就这一丝不确定,就能做多少事,可沈昳没看出大皇子做了什么。
或许以后会吧,但是就目前来说,沈昳很难给他高分。
阮英招听着沈昳这话,就知道她对大皇子也没一开始那好感了。
怎么说呢,又有点感慨,又有点高兴。
“过些时候带你去红叶湖吧?”
“嗯?怎么忽然说起那里?”沈昳意外。
“想你说的那个笑话了。”阮英招撑着头看她:“那日在红叶湖见你,就被你的笑话说的笑了好久。”
“你当时笑了?我怎么不记得?”沈昳意外。
“呵呵,我回来才笑。”阮英招道。
沈昳无语,你还真闷骚。
“好啊,就去游玩一日。”沈昳自然乐意。
第二日去看泰王的人不少,不过都没见着面。
她们毕竟是小辈女眷,见不着很不稀奇。自有泰王府的女眷接待。
大家也没多留,把带的礼物留下就走了。
泰王可是管着宗正寺,这会子人不成了,多的是人惦记这个职位。
一般来说,这也只能是皇族里的人掌握。
因为这里管理的都是皇族,宗族,外戚的谱牒,陵庙。以及获罪的皇族们等。
宗正寺卿虽然只是从三品,但是却不是个轻易能叫人接的官职。
宫里,皇帝也在想这件事。
“你说,这宗正寺卿,朕给谁合适?”皇帝问阮英招。
“臣不知,这些事,也不该是臣想的。陛下想给谁,都是应该。”阮英招道。
“呵呵,你这孩子。为这个,他们可都着急。太子推荐了自己的人,老四也有表示。”皇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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