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一个孤儿,我在面临校园霸凌的时候,肯定不会像主播一样这么勇敢的反抗!”
“反抗不是罪!欺凌才是罪!”
“我就曾被人霸凌过,那些人真的可恶,但我不敢和家里说,被他们打了好多次,我真的很佩服主播的勇气。”
“很多人都走不出被霸凌的阴影,我就是,杨萍记者也曾找我录这个纪录片,但是我没有同意,我怕被人嘲笑,我的父母也不愿意。”
“我曾经因校园欺凌得到过很严重的抑郁症,到现在都还要服药,我没有主播勇敢,到现在我还经常做噩梦梦到当时我被那些人欺负的场景!”
“我也是……”
“之前那些说受害者有罪论的都是水军吧!”
“水军出来受死!”
“那些说受害者有罪论的祈祷你被罪犯捅了一刀后你还能坚持说是你自己有罪!”
“……”
“越微是孤儿,有没有人想要捐款资助越微的,我想要资助越微,资助这个勇敢的孩子,我希望我的孩子以后也能和越微一样勇敢。”
“捐款算我一个,我在越微身上看到了曾经的我,但我没她勇敢,我想要她的勇敢能够一直存在!”
“我也要捐!”
“……”
另一边谢父的公关团队很快就打来了电话。
“我们买的水军都被封号了。”
“舆论压制不住了!”
气得谢父直接摔了自己的手机。
另一边,许攸月也从心理医生那里回来了,然后对着许梅道:“我能和许女士谈一谈吗?”
“可以。”许梅犹豫了一下,又看了看女儿,想到蒋叶芳的话,最终咬牙同意了。
“阿微,你觉得医生和我妈谈过后会有用吗?”许攸月带着希望又忐忑的眼神对着乔微问道。
“很难,但不管有没有用,她愿意去听一听这就是好事。”乔微说道:“父母这一辈观念的形成也是取决于他们的父母,他们从他们父母那里受到的教育就是如此。”
“再加上我们出生在一个信息大爆炸的时代,我们接受的教育比他们高,我们知道正常美满的家庭应该是什么样,负责任的父母又该是什么样,所以我们对他们有了期待也有了更高的要求。”
“可是父母并没有跟上这个时代,他们还保持从父母那里继承来的陈旧的思想,他们用陈旧的观念去教育我们的时候,自然就会出现各种问题,或者是说他们中很多人都不知道该在这个时代怎样做一个父母。”
“那我们该怎么办?”许攸月问道,当父母不理解我们的时候,我们又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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