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真焕闻言道:「她的伤势基本已无碍,只剩下些许内伤还未完全恢复,再有些时日就够了。」
言及这位名叫宋真的前辈以及她的伤势,萧衍不自觉地就会想起那个中年人。篳趣閣
他徐徐问道:「那李成仁当真如此厉害?」
袁真焕没有否认,点了点头道:「我上次见他还是二十多年前的事,这些年他又精进不少,连我也未必敢言必胜。宋真她非要自讨苦吃,我也没办法。」
萧衍闻言淡淡笑道:「袁老别多心,朕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可惜了李成仁这般人物不能为我所用。」
「如他这般,不是我们的对手我们就该知足了。」
听到这个观点,萧衍哑然失笑,对于李成仁他了解许多,但只可惜他们之间没法一拍即合。
萧衍目视前方,看着一个个身着红色袍服的官员渐渐消散在视野之中。
曾有人说,官员袍服上醒目的红色染的是劳苦大众的鲜血,一滴滴,一片片,从不曾少。
但在萧衍这
个帝王心中,一将功成万骨枯,总有人会死,无可避免。
荀季芜三人来到御书房后只见房间内空空荡荡,没有半点皇帝的身影。
一开始三人各自闭目养神,镇定自若,偶尔也会交流两句心中看法好应对一会儿之事。
但时间一久,原本心中的不确定便会生根发芽,左右他们平静的内心。
最后,等了许久也不见皇帝来,陈恒道有些糟心地摊手道:「哎,你说这事跟我一个御史大夫有什么关系,尚书台的人都不来,找我来作什么。」
看着陈恒道抱怨的模样,尉迟复苦笑一声道:「陈老儿,我都没抱怨你着急个啥?放宽心,还乱不了。」
陈恒道闻言瞥了眼还算平淡的尉迟复,只不过他可平静不下来,「这些本来就是你这个太尉的事,我监察百官忙不迭地哪里还有时间管这些。」
听到这话,尉迟复顿时就不乐意了,他眉头轻挑径直道:「什么叫我的事?什么叫我的事?难道从地方抽调兵马也是我能左右的?陈老儿你知不知道,那就是个坑啊,但我还不得不往里跳,我容易嘛我。」
陈恒道闻言亦是反驳道:「你不容易?你不容易难道我就容易了?」
荀季芜见两人再说下去有恐有演愈烈之势,他便在一旁忙打圆场道:「好了好了,你们两谁还能有我不容易?方才朝堂之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还不是我开口要求的北伐。往后北伐一事可就彻底安在我头上了,后续一旦出了问题,底下的人非得恨死我不可。」
听到荀季芜的话,陈恒道和尉迟复相互看了一眼,两人面容虽依旧古井无波,但心里大概都在同情荀季芜。
要是比惨,他荀季芜的确最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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