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切不敢赌这万一的概率,所以他目前是真心希望这两人能好好的。
这话从自己学生嘴里说出来奇怪,特拉维却回答:“我在学习。”
“她要是情绪和平常不一样,你别自己瞎琢磨……算了,”亚切想了想老师的性格,放弃得很快,“这话我和阿贝尔说吧。”
“不用你来操心。”他扔下自说自话的亚切,朝阿贝尔走去。
阿贝尔和丽塔整理的差不多了,他正好过来,她就眯着眼看特拉维。
“说什么悄悄话呢?”
“说你。”
“?”
“说阿贝尔被画出来一定很好看。”
“!”
丽塔善意地笑出声,打趣两人关系真好,阿贝尔也惊了,不过她惊的是:“画什么?”
特拉维回答:“你的画像,我想挂在大厅。”
她似懂非懂地点头,虽然她没见过画像,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挂在大厅。
“看起来是不用我操心。”亚切插话,“老师不愧是我的老师。”以前那副谁见谁得死的阴沉模样对比现在张嘴就来的情话,简直判若两人。他的老师到底经历了什么。
……
贵族们总有很多繁文缛节的礼仪,什么见面礼用餐礼,如何穿衣如何聊天,身份地位各有不同,阿贝尔听了半天,只记得不能随便吃饭,要按顺序。
她自由惯了,有记忆以来的她,整片海都能游,整座森林都能玩,爬树掏鸟下海捞鱼,连赤身裸体到处跑的事都做过,每一条都犯了他们的禁忌。哪怕没胃口吃饭,亚莉亚也会专门给她做小点心——特拉维不吃这个。
如果她只是个普通的人类,那她失去记忆之后,反倒活得更加轻松了。
这样的生活,真的很容易让人迷失自我啊。不如说做人规矩真多啊。
阿贝尔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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