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郁余光暼到钟保跑出去,对着空荡荡地墙叹气:下次再有这种情况,她一定多找几个群演。
大概是西南驻军翻山追杀把钟保给吓到了,这么明显的放水他居然也没怀疑,闷头就冲出了地牢。
也或许是太想逃出去,压住了怀疑。
景郁慢悠悠地跟着出地牢,望着前方高大的身影,啧啧道:“摄政王这也不行啊,关个人都关不住。”
南陨城勾唇,侧眸看她,“七王爷可以亲自试试本王行不行。”
“怎么试?”
“七王爷也被本王关上一关,看能不能逃出本王的手掌心?嗯?”
景郁撇嘴,“我还没有自虐倾向。”
夜色下,南陨城眼底带着浓得抹不开的笑意,看着景郁的眼睛,“七王爷不是说本王意图凌辱于你?”
“嘿,你这个人怎么总爱听人墙角呢?”
她尴尬地搓了搓脸,“权宜之计,反正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正说着,牧野大步走来,身后跟着一脸不爽的雪冥。
“景兄,抓到了,这是那人用飞鸽传出去的信。”牧野兴冲冲道。
雪冥很不满,“你何时成了南陨城的手下?竟听他命令行事?!”
牧野:“要你管,小爷我是听我景兄的。”
他把纸条递到景郁手上,“景兄你看。”
景郁看了眼南陨城,打开了纸条。
钟保离开地牢的第一件事一定是给钟逸闻传信,以钟逸闻的谨慎,信鸽一定是专用。
他们要人跟着钟保,截住他的传信。
钟保怎么说也有一点身手,赤镜和赤渊还没有恢复。现在他们之中,稍微能跟得住钟保的也就只有牧野和雪冥了。
至于南陨城。
让他干这种事,景郁总觉得哪里不对,所以就找了牧野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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